-我媽晚上是極力挽留我們住在這兒的,但是林慕齊堅持要回去,就把我帶走了。
回到家之後,他開始沒完沒了的折磨我。
但我發現他每次把我壓在床上,到最後關頭他都敗下陣來。
我不知道他怎麼了,是一貫如此呢,還是忽然出了問題。
我倒不關心他的身體是不是出了毛病,但我很慶幸。
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所以當他一頭水珠的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的時候,我就坐在床上,兩隻手抱著手臂,氣定神閒的看著他。
他格外懊惱,瞪著我想說什麼,但是終究沒說出來,轉身摔門出去了。
我希望林慕齊的症狀不是暫時的,他一直這樣,我就能一直安全。
沒多一會兒,我聽見花園裡傳來了汽車發動的聲音,林慕齊開車出去了。
我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也不知道他晚上回不回來。
我祈禱他晚上别回來。
但是半夜的時候我睡得正香,聽到門咚的一聲,被林慕齊一腳踹開,然後我就聞到了一陣濃烈的酒味。
我從床上支起身體,擰開床頭櫃上的檯燈,便看見林慕齊搖搖晃晃的從外面走進來。
他一邊向床邊走來,一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
我看到了他臉上和脖子上的吻痕,我知道他晚上去哪了。
果然他站在床邊,帶著一種令人莫名的笑容跟我說:“我想是你看周蘇城那個眼神敗壞了我的胃口,希望你等會兒不會讓我壞了興致。”
說著他就脫了衣服向我壓過來。
他喝了酒,身上的酒氣很重,像一頭野狗一樣在我的身上胡亂咬著。
我拚命的掙紮閃躲。
但忽然他身體繃得很直,然後忽然停住了。
他好半天都沒動。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整理好衣物。
他忽然起身抓住我,把我塞進了洗手間,打開了花灑,冰涼的水就往我的身上胡亂衝。
“你身上有一股什麼鬼味道,我討厭這個味道,我聞到這個味道就對你失去了所有的興趣!”
他大喊大叫著把涼水往我身上衝,我打了一個激靈,我在噴射的水下無處躲藏,乾脆蹲在地上,兩隻手抱著膝蓋和腦袋,隨他澆。
我不知道他用水衝了我多久,我感覺我的後背都怒了,他才把花灑狠狠的往我的腳邊一丟,然後就走出去了。
現在雖然是夏天,但是半夜忽然被他從床上提起來,又用冷水這麼淋,我還是冷的很。
我打了個寒戰,從地上站起來,在浴室裡面找到了乾毛巾,把身上的睡衣脫掉,用乾毛巾擦乾身體。
我的吹風機在梳妝檯上,我需要把滿頭的濕發給吹乾。
可是我擰了擰門把手,卻發現林慕齊居然在外面把門給反鎖了。
我拍了拍門,外面沒有動靜。
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就背靠著門板慢慢的滑坐在冰冷的地上。
我就這樣坐著,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我還是被芬姨的敲門聲給驚醒的,我隔著洗手間的門板讓她去拿鑰匙幫我開門。
芬姨開了門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
但她什麼都沒問,我也什麼都沒說。
我的頭髮不知什麼時候也乾了,我洗漱了一下,換了套衣服就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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