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報了警,等警察趕來送我們去醫院。
還好,沒什麼大礙,阿鬼的額頭也隻是蹭破皮而已,我的臉沒紅腫也沒破皮。
警察說我們的車需要做排查,如果不是自然損壞的話,那就要立案了。
不是我對警察沒信心。
我知道如果是周蘇城做的話,那警察們查也查不出什麼來。
現在事情弄成這樣,對方已經不甘於小打小鬨了。
這次我們有驚無險,下一次還不知道會怎樣。
我和阿鬼走出醫院。
阿鬼說:“如果是周先生的話,那他開始動真格的了。”
“我去找他。”我說。
阿鬼拉住我搖搖頭:“除非。妥協,不然的話你去找他隻會更加激怒他。”
“他就是想讓我們放棄,他以為他什麼都能做得到,他以為我永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阿鬼深深的看著我:“楚顏,你到底是在跟周先生賭氣,還是真的想跟我在一起?”
“不是跟他賭氣。”我說:“我真的決定跟你在一起。”
阿鬼笑了,我真佩服他這個時候他還能笑得出來。
他笑的時候很孩子氣,就像是一個少年,得到了他想要的禮物那樣心滿意足。
他用力摟了摟我說:“楚顏,既然你不怕,那我們一起去找周先生。”
雖然我覺得應該沒什麼成效,可能還會刺激他,但是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於是我打電話給周蘇城,但是他並沒有接。
阿鬼去打了幾個電話回來告訴我:“周先生出差了,他不在樺城。”
他不在樺也不代表事情,不是他做的,他可以讓别人去做,自己置身在外。
如果我們今天出了什麼事他也可以用不在樺城作為理由。
我有些頹然,但我不後悔。
隻要阿鬼覺得不是我拖累了他就行。
我知道阿鬼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們回到家發現家門口全部被塗上了紅油漆,再仔細一看那不是紅油漆,那是血。
不知道是什麼血,雞血鴨血貓血狗血,總之那是血。
滿樓道都是嗆人的氣味。
我們住的是高層,不是單門獨戶的别墅。
一樓層雖然隻有兩戶人家,但是我們也影響了公共安全。
隔壁鄰居來投訴,驚慌失措的說有幾個膀大腰圓的人提著幾個大桶就往我們門上潑。
我不停的跟人家道歉,說這種事情不會再有了。
然後我們進屋,發現屋裡的一切都被破壞的亂七八糟,就好像曾經被掃蕩過一樣。
我和阿鬼站在門口,忽然都有些麻木了。
再這樣折騰下去,如果稍微脆弱點的人,可能沒到結婚的那天就已經瘋了。
阿鬼讓我站在門口等他,然後他進去拿了一些必需品。
他說:“我們這幾天住酒店吧,我還有一處房子,是前兩年買下來準備給奶奶他們住的,以後我們裝修一下,可以住到那裡去。”
我點點頭,跟阿鬼去了酒店。
被這樣反反覆覆的,我都有些神經衰弱了。
阿鬼叫了酒店服務,人家來送餐的時候,餐盤上蓋著的鐵蓋子我都不敢打開,怕裡面又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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