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說話酸溜溜的,我幾乎是嗤笑的笑了一聲,實在是沒忍住。
我覺得他這種心理簡直幼稚,無聊到極致。
他喜歡我又不敢對我怎樣,隻是在這裡吃乾醋,有什麼意義呢?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跟阿鬼沒什麼好說的。
我回到自己的沙發床邊準備繼續睡覺,忽然阿鬼又補充了一句。
“世界上叫囡囡的人很多,不一定就是楚小姐心裡想的那個人。”
“我心裡想著誰?這位保鏢先生,你說你是我的你男朋友,可是我從你對我的言行舉止上來看,我從來沒覺得你是我的男朋友。”
“那是因為你自己心裡從來沒有承認過。”
“我完全沒有記憶,才不承認你是我男朋友。”
“可是我覺得你對周先生好像不太一樣吧?”阿鬼又這種陰陽怪氣暗戳戳的吃乾醋。
我索性也沒好氣地說:“當然不一樣,周先生年輕帥氣又多金。像我這樣的小人物,平時連遇到他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好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哪怕跟周先生多說幾句也是開心的。”
“沒想到楚小姐還挺拜金。”
“不完全是拜金吧,我都說了,周先生年輕帥氣又多金,這麼好的條件,不是每個每個女孩子都夢寐以求的?”
“别想了,你原永遠都得不到的。”阿鬼說。
“别說永遠,畢竟我跟你們都不熟。”我已經不想再跟阿鬼說話了。
他喜歡我,但是他又沒辦法改變我和周蘇城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他不敢正大光明地追求我,因為他心裡知道,即便他拋出一切追求我也不一定會成真,並且是不一定的機率還很大。
所以他就叫做自己得不到心還癢癢。
阿鬼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警告我豈會聽不懂?
他警告他的,我就當做聽不懂。
我和阿鬼說了半天,不知道周蘇城有沒有聽到,反正他什麼都沒說,隻是靜靜的躺著。
我一整夜都沒怎麼睡好。
後來在周蘇城濃重的呼吸之下,才睡了幾個小時。
第而天早上起來發現周蘇城已經醒了,正半靠在床上看著我。
他的狀態好像比一開始好了很多,最起碼眼神清明,臉上的疹子也消退了一大半,終於能夠看到他本來的面貌。
他恢複的還挺快的,我鬆了口氣:“周先生,你總算醒了。”
“你怎麼在這裡過夜?”
我忍不住笑著說:“周先生,難道你也失憶了?”
他迅速地捕捉到了我的話裡的漏洞。
“也?”他說。
我就當做沒聽懂:“是你昨天晚上讓我留在這裡的。”
周蘇城看了我幾秒鐘,我在他那個的眼神中忐忑不安,感覺瞬間就要被他給看出來的時候,他就跟我說:“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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