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他真的不知道嗎?
周擎天冷哼一聲,說道:“哼,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
黃誌明聞言,心中不由得一緊,難道是被髮現了?
哪怕心中緊張不已,但是黃誌明表面卻是十分冷靜。
“陛下,微臣不明白,到底是何事?”
瞧見對方竟然如此嘴硬,周擎天對著田老說道:“田老,你來說。”
田老緩緩向前走出一步,說道:“是!”
隨後,田橫將路上遇到的事,說了出來。
他是怎樣被收取稅錢,又是怎樣被攔下的。
聽到這裡,黃誌明心中大驚,竟然被髮現了?
他明明要求手下官兵,遇見官員一定不要收稅,怎麼會被髮現呢?
黃誌明連忙搖頭,斷定道:“這不可能,這一定是搞錯了。”
“微臣一向兩袖清風,管教嚴明,下屬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看著對方一臉堅定的表情,還真的像做官廉潔之人。
要不是田老親自遇到這種事,周擎天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
眼皮底下還有人收取稅錢。
如此一來,進入京城的百姓豈不是會越來越少?
想到這裡,周擎天不由得心頭一怒,他怒喝道:“搞錯了?難道田老還能看錯不成,他還將官兵抓了回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都抓回來了?
黃明誌更加感到心驚了,不過還好,他早就就料到了這一天。
該怎麼說,他都想好了。
隻見,黃誌明依舊一臉淡定,故作猶豫道:“陛下,這可能是那些官兵私自收取稅錢,跟微臣沒關係啊。”
周擎天冷聲道:“哦?那要是在其他地方,也發現了呢?難道他們都是私自收取的嗎?”
但卻不料,黃誌明早有辦法。
“陛下,是微臣管教無方,還請陛下恕罪!”
“今後微臣定將加大力度,好好管理他們!”
僅僅隻是管教無方嗎?
恐怕,是黃誌明刻意教唆下執行的。
見狀,田橫不動聲色的在周擎天耳邊說道:“陛下,要不要將抓住的官兵帶過來。”
周擎天聞言,緩緩搖頭,既然黃誌明都這麼說了,就算把官兵帶過來,他完全可以說是官兵私自收取,甚至還嫁禍,冤枉他。
這樣一來,罪名完全就被那些官兵坐實了,頂多是他管教無方了。
見此情景,周擎天有些頭疼。
怎麼事情越來越多了,這皇帝還真是不好當啊。
沒有辦法,周擎天隻好先發製人。
隻見,周擎天嘴角上揚,笑著問道:“魏忠賢,貪汙賄賂罪,當如何處置?”
魏忠賢連忙說道:“回陛下,官員貪汙,知法犯法,群盜赫為庶民,將盜囚刑罪以上,亡,以故罪論,斬左趾。”
也就是說,是要斬去左腳、其在臉上刺字塗墨。
不能說不重,斬去一隻腳,那生活都成問題了。
不過,周擎天卻是微微皺眉,繼續問道:“哦,原來並不致死,那欺君之罪呢?”
世人誰不知道,欺君之罪是死罪,但周擎天此刻卻明知故問。
這到底是為何?
“回陛下,欺君之罪,將立即斬首!”
黃誌明頓時感到後背一涼,他不就想收取點費用,來擴充腰包嘛,怎麼還要殺頭呢?
他現在哪裡敢承認啊,一旦承認可是要殺頭的。
而且,就算他不認,皇帝也拿他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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