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我們在徐府嚴防死守,他們沒有吃喝用度,所以堅持不住,才從地下逃出來,被我們抓了個正著!”
“如今他們全部都認罪,而且我們也從地下,找到了他們違反亂紀的書稿證據!”
聽到這話,徐瑞國徹底傻眼了。
他渾身如篩糠一般顫抖起來,背部的冷汗,幾乎要濕透厚厚的冬裝大衣。
才兩天!才兩天而已!
這些書生,怎麼才兩天,就全都跑出來了?
他們的意誌力,就如此的不堅定嗎?
徐瑞國忍不住看向這群書生,嘴裡罵人的話,差點就喊出來。
書生們也發現了徐瑞國的怪罪,他們就覺得更冤了。
他們在底下,沒吃沒喝,甚至連一絲光線都看不到,可謂暗無天日,說度日如年都不能形容他們的煎熬。
應該要說每一個時辰,每一刻鐘,都感覺如數年一樣漫長!
而且,他們根本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在拚死離開地下之前,他們還以為外界,已經過去十天了呢!
周擎天目光,在這些謀逆書生身上掃過,最後緩緩落到徐瑞國身上:“徐瑞國,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徐瑞國嘴角一抽,雙腿不自主地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他顫抖著聲音道:“陛下恕罪,我…我冤枉啊!”
“我,我不知道這些書生在我這裡做什麼。”
“這些事都和我沒關係啊,求陛下明察!”
周擎天聞言,不由得啞然一笑:“鐵證如山,你竟然還想抵賴?”
“田老,你來給咱們的徐先生算算,他的罪該如何懲罰?”
田橫此刻可謂是底氣十足。
畢竟現在人證物證都擺在面上,就算徐瑞國有天大的背景,都隻能引頸受戮,外人還不能說什麼,隻能拍手叫好!
他一步向前沉聲道:“妄議朝廷,妄議君上,辱沒陛下,辱沒皇家,按律當剝皮萱草,夷三族!”
剝皮萱草,指的是人皮完整剝下來,做成袋狀,在裡面填充稻草後懸掛示眾。
而夷三族,則是滅父、兄和子三族!
可謂是嚴酷至極的懲罰!
徐瑞國聞言,兩眼一翻,幾乎要暈厥過去。
他嬌生慣養,富貴多年,哪兒受得了這種刑罰?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我是孔家的女婿,我妻子是衍聖公的嫡孫女!”
“求陛下看在衍聖公的份上,饒我不死啊!”
周擎天眼中寒光閃爍。
都到了這份上,竟然還想拿孔家,拿衍聖公來壓他?
他當即道:“來人,將這辱沒君上的卑劣之徒抓起來,剝皮萱草之後,掛在奉州城門口!”
掛在奉州城門口,自然是給孔家一個警告。
孔家想當讀書人中的聖人沒關係。
可他們要是敢插手朝廷大事,那就伸手剁手,伸腳跺腳!
旁邊,兩個金吾衛立刻上前,將徐瑞國拖走。
徐瑞國立刻嚎啕大哭起來:“陛下饒命啊陛下!”
“我是孔家女婿!”
“求陛下看看孔家看看衍聖公的面子啊……”
徐瑞國被拖出好遠,還能聽到他求饒的聲音。
還站在這裡的謀逆書生,則渾身顫抖,有人甚至直接被嚇得尿褲子。
周擎天目光一轉,落到他們身上。
光滅一個徐瑞國可遠遠不夠。
這一係列的事情,徐瑞國明顯隻是一個工具人,而不是幕後主謀。
不把幕後主謀挖出來,此類的事情,肯定還會層出不窮。
思緒及此,周擎天才緩緩道:“你們中,隻有一個人能活命!”
“誰能最快告訴朕,誰是你們的幕後黑手,朕就饒他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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