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田橫準備的馬車已經到了。
但將薑韻寒抱上馬車後,她竟然還不肯放過周擎天。
周擎天想將她放在馬車軟和的墊子上。
誰知她兩條玉臂,就像同心鎖一樣,將周擎天鎖著,根本放不下來。
等馬車開到了寒霜居外,薑韻寒還是不肯放開。
周擎天無奈,低聲喊道:“薑小姐,到寒霜居了,你回房間去睡吧!”
薑韻寒嚶嚀一聲,明顯還沒醒來,她囫圇著聲音:“别動我,就在這裡睡……”
說話間,她手還纏繞地越發緊了。
她那傲人的本錢,貼在周擎天身上,讓人呼吸驟然急促,血流加速。
周擎天一陣無奈。
這女人怎麼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她這種動作,哪個男人頂得住?
頓時,周擎天忍不住伸出手,在薑韻寒的小瓊鼻上,輕輕颳了一下。
薑韻寒立刻皺了皺鼻子,然後把腦袋,使勁在周擎天胸口蹭了蹭,這模樣,簡直讓人抓狂!
周擎天咬緊牙關,才忍住心頭那衝動的念頭,緊緊抱著薑韻寒,沉沉睡去。
馬車的旖旎,就這麼持續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薑韻寒忽然睜開雙眼。
她定睛一瞧自己身處的位置,頓時面色大變:“我怎麼…睡在龍公子懷中了。”
她趕緊小心翼翼地放開周擎天,想要從周擎天懷中逃走。
可誰知,睡夢中的周擎天卻忽然伸手,將薑韻寒一把摟住:“不準走!”
薑韻寒嬌軀立刻僵住。
下一秒,她臉猛然漲紅。
也不知道周擎天夢到了什麼畫面,他那雙滾燙厚實的手掌,竟然開始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霎時間,薑韻寒體內的內力在滾動咆哮,各種殺人的招式蠢蠢欲動。
她竭力控製著自己,才讓自己沒有暴走,將周擎天這個登徒子殺死!
“龍公子!該醒醒了!”
薑韻寒銀牙緊咬,低聲呼喚。
“嗯…嗯……”
周擎天迷迷糊糊地答應著,手變得越發放肆。
薑韻寒的呼吸都變得溫熱而濕潤起來。
若換做其他人,她必然早已痛下殺手。
可對於周擎天,她卻隻是繼續忍耐:“龍公子,天已大亮,您該去把王先生要入朝為官的訊息,告訴那昏君了!”
“昏君?誰在說昏君!”
聽到這兩個字,周擎天才猛然驚醒。
驚醒的同時,他手上也不自主的一用力。
“啊!”
一瞬間,薑韻寒疼得一聲嬌呼,也趁機脫離了周擎天的掌控。
醒來後的周擎天,有些茫然地看了眼周圍的情況:“啊,原來我在馬車上睡了一夜!”
薑韻寒忍著疼痛,道:“龍公子,我們先就此分别吧!”
說完,她趕緊下馬車,走進洗墨居。
進門之後,她忍不住揉了揉胸口。
剛剛周擎天可把她捏的疼壞了。
“明明就沒武功,力氣還那麼大!”
薑韻寒心中腹誹,想起剛才的一幕,臉色不禁再次通紅。
而周擎天則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他總感覺自己睡覺時,摸到了什麼地方,指尖還殘留著餘溫,似乎還有絲絲女人體香。
但最後,他還是撇撇嘴道:“應該是做夢吧,不然我這隻手應該早就沒了,田老,準備回去吧!”
馬車外,肅立了一夜卻依舊精神萬分的田橫,立刻道:“是!”
隨後,他趕起馬車,直奔皇宮。
回到皇宮後,周擎天立刻寫下聖旨,要召王陽虎入朝為官。
誰知聖旨寫好後,魏忠賢卻一臉為難道:“皇上,這聖旨,發不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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