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一經說出,甚至可止小兒夜啼。
這一切,都是讓他引以為傲的東西。
可他自然不知道周擎天在想些什麼。
無他,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周擎天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但卻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名字他一定聽到過。
而且,就在最近!
隻是眼下,他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搖了搖頭,周擎天暫時將心裡紛雜的思緒給壓下,接著看向眼前一臉不屑之色的王衛。
看著對方這副樣子,周擎天心裡早已將其判了死刑。
不過他臉上,自然不會表露出分毫的異樣。
“草民想再問問王大人,您現在是何官職?”
王衛一聽,眉毛倒豎!
“本官乃是琅琊城漕運衙門漕運使,當今朝廷欽命的正七品官員。”
“怎麼,你有問題?”
他聲音冷了幾分,似乎已經想到了周擎天接下來到底要說什麼。
而事實也果然如他所預料的那般。
“那麼,漕運使的職責是什麼?”
周擎天這般問道,臉上表現的好像真對此不知一般。
此刻的王衛心裡早已將周擎天翻來覆去的罵了個不停,他臉上不耐之色早已溢於言表。
“哼!本官看你這是在明知故問!”
“漕運使自然是主管一地水域之漕運通航,以及一切關於通航之事。”
他不耐煩的說道,此時此刻他真想將周擎天的嘴給封起來。
若不是知曉周擎天和田無雙身懷絕強武功的話,他瘋了才會這麼耐心的回答這些無聊提問。
“哼!你就趁著自己還能說話,先多說一點吧,等待會兒南統領帶著人來了,老子第一件事就要讓他們把你舌頭割掉!”
王衛心裡惡狠狠的想到。
另一邊,聽著王衛的回覆,周擎天先是臉上淡淡一笑,旋即深深看了眼前的王衛一眼,一字一句的開口道。
“那麼,命案也屬漕運使大人管轄範圍嗎?”
他一字一句的說著,同時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王衛看,似乎想看出點什麼異樣。
果然,王衛聽著周擎天終於圖窮匕見,他拿起案幾上的驚堂木,重重的拍在桌面之上。
“啪!”
聲音之大,足以讓所有人都察覺到他此刻心裡的怒火。
“大膽刁民!”
“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本官不配審問你?”
說到這裡,王衛甚至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連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八字。
想他在這琅琊城的威望,審個案子而已,誰敢像周擎天這樣對他多話?
若是換成尋常人,他恐怕一句話都不願多說,直接將其拉出去打死算了。
強忍著心裡的怒意,他不禁下意思的看向眼前的衙門口。
“這南興是死了嗎?怎麼還不來?”
他心情已經差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現在他一句話都不樂意跟周擎天說,隻想著南興能快點帶人來。
然後趁早了結此事,他家裡剛剛納的那一房小妾還在等著他呢。
不過,周擎天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
“王大人息怒,草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況且……”
“王大人審問在下的到底是何事?”
王衛眉毛一挑,旋即脫口而出。
“自然是你們殺掉守城士兵之事。”
“怎麼,你還想抵賴不成?”
周擎天冷冷一笑,旋即眼底露出幾分精芒。
“果真如此麼?我看未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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