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有些眼熟,但是不知道是誰家的姐姐。”
“她的唇色好好看,不知道擦了什麼,看著好水潤。”讓人想要咬一口。
“是呀,眼睛也好大,隔這麼遠我都能看到她又翹又濃密的眼睫毛,好好看呀。”
“嗯嗯,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我一個女子瞧了,都捨不得移開眼。”
當然被白琉璃吸引的也不單單隻有女子,還有不少男子。
“吳兄,你知道她是誰家的小姐嗎?”兵部尚書之子,指著挺著後背,儀態端莊,目不斜視地朝前走的女子,問坐在他旁邊的吳言。
吳言正在想方才翰林院大學說的上聯的下聯,剛有了些頭緒,就被相熟的兵部尚書之子給打斷了。
他抬起頭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一看,目光頓時一怔,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心也跳漏了半拍。
好美的姑娘!
如清水芙蓉,卻又豔若桃李。
似皎皎明月,卻又似水中花。
他乾嚥一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心口,這難道就是心動的感覺嗎?
他長到二十多歲,這還是頭一回體會到這種感覺。
“吳兄……”兵部尚書之子見他不說話,又喚了他一聲。
吳言回過神,搖著頭道:“我不知道。”
“連吳兄你都不知道,她難道是誰家養在老家,才回到京都的嫡女?”兵部尚書之子皺著眉猜測著。
但凡是能來參加宮宴的公子貴女,應該就沒有他們不認識的。
“她生得可真是好看,吳兄你說我去她家提親怎麼樣?”
吳言一怔,隨即皺了皺眉道:“不怎麼樣?你母親不是已經給你定下你舅舅家的表妹了嗎?你還想悔婚不成?”
“也不管悔婚吧?我們還沒下定寫下婚書呢!”都沒有寫下婚書,那能叫悔婚嗎?
吳言:“怎麼不算?口頭約定也算訂婚。”
兵部尚書之子肩膀一垮,“好煩,早知道當初問我表妹怎麼樣的時候,我就說不喜歡了。”
白琉璃的嫂嫂嚴氏,和夫君白柏誠坐了一桌,就坐在公婆後面,聽著婆婆壓低了聲音跟公公抱怨小姑子。
“……她還說她就嫁人,若我們覺得丟人,便與她斷絕關係,她當真是說得出口。”
“這個逆女,等宮宴結束了我再去找她。”
聽到這些話,嚴氏在心中歎息,同為女子,她十分同情憐惜這個小姑子的,也不想當什麼說客,但是公婆之命難為她先前也隻有跟著夫君一起去了。
好在,小姑子沒讓他們進門,她也沒有違心地說出那些話來。
她是覺得,皇上都同意了,還給準備了嫁妝,便是小姑子再嫁,旁人若是敢說三道四,自可拿皇上壓他們就是了。
也沒必要,就因為别人怎麼看,怎麼說,就讓小姑子的後半輩子像廟子裡的姑子一樣生活。
沒個可以依靠,知冷知熱的人疼她,也沒個一子半女的孝順她。
但這些話,她作為兒媳,卻是不能說出口的。
這時,除了公婆的聲音,她又聽到了人說:“這是誰家的姑娘,長的可真好看。”
她想看看說的是誰,抬起頭用眼睛找了找,很快目光就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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