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詞臉都嚇白了,不是在吵架嗎,怎麼突然就……
“你乾什麼?”
“你說我要乾什麼?”
季霆深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燙得她腦子嗡嗡直響。
這種事還是那一次被季霆深逼著做過,程晚詞聽到他的聲音就頭皮發麻。
“季霆深你瘋了!”
外麪人來人往的,她也不知道門反鎖了沒有,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進來,那她真的不用活了。
“我他媽就是瘋了!”季霆深解開了皮帶,嘴唇一邊在她肩頭上遊走一邊道:“你口口聲聲要我尊重你,我就想著尊重你,改一改我這脾氣。但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有尊重過我,尊重過我這個父親嗎?”
“唔……”
程晚詞已經說不出話來,心裡簡直恨死了季霆深。
“你就是個畜生!”她完全掙脫不了對方的控製,隻能被迫承受:“我是不會把孩子給你的,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季霆深一口狠狠地咬在她的肩膀上:“你以為我不想弄死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季霆深終於鬆開了程晚詞。
他手一鬆程晚詞就滑到了地上,感覺那東西從她腿上流下來,程晚詞隻覺屈辱和難堪。
她看都不想看季霆深。
咬牙道:“本來以為離婚了兩個人就站在平等的位置,可以拋開以前的種種重新面對彼此。是我錯了,低估了你的無恥程度。”
季霆深整理好衣服,儼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晦澀不明地看了程晚詞幾眼,然後去洗手間拿了一條乾淨的毛巾出來。
“自己擦還是我給你擦?”
程晚詞不敢置信地猛地抬頭,甩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季霆深的臉上。
“你不要臉!”
這一巴掌很響,兩人都愣了一下。
季霆深還從沒捱過耳光,心裡面竟然沒多少怒氣。
他用舌尖抵了抵微微有些發麻的腮幫子,也不生氣,更沒有半點愧疚之心:
“程晚詞,我的耐心已經用完了,還是那句話,要麼你現在就跟我複婚,要麼你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想跟我爭撫養權?你自己掂量掂量。”
等季霆深走了程晚詞才從地上爬起來。
腿軟的跟麪條一樣,腰也被那個禽獸勒得快斷了。
她強撐著身子去洗手間把自己清理乾淨,看著鏡子裡頭髮淩亂的自己和肩頭上的牙印,終於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季霆深就是個惡魔,早就知道的,不是嗎?
她沒有再回派對,直接走了。
季寧兒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隻好去找季霆深。
“你嫂子回家了,找她乾嘛?”
季寧兒瞅著她哥的神情,猜測兩人肯定是吵架了,否則嫂子不會不告而别。
“哥,你又乾什麼混賬事了?”
“嗬。”
季寧兒看見他這個樣子就翻了個白眼:“你又欺負嫂子了?你就作吧,早晚把老婆孩子都作跑了。”
她就想不通了:“你不是挺英明神武的嗎?這個時候跟嫂子吵架到底誰得利你不知道啊?”
季霆深想到洗手間裡的痛哭,煩躁地把手裡的酒一飲而儘。
經過藥店的時候,程晚詞下車去買了一盒避孕藥。
她拿了水,吃了藥後就連水和盒子都扔進了路旁的垃圾桶。
轉身,季霆淵在不遠處不知道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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