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深帶著人趕到個據說程晚詞出現過的南方小城,早已人去樓空。
雷邢拿著照片問了幾圈。
沒人見過程晚詞,但是有人見過季霆淵和程銘學。
從那之後雷邢就再也沒有找到關於程晚詞的任何資訊。
季霆深心裡也清楚,程晚詞肯定已經出國了。
她說她恨他。
看來是真恨,恨到躲得遠遠的。
這天,馨寧療養院那邊突然打來電話,說季寧兒醒了。
寧兒醒了是什麼意思?
當時季霆深正在開會,聞言把滿會議室的人丟給了上官彧就去了馨寧。
季寧兒醒了,是真正意義上的清醒。
看到季霆深第一句話就是:“哥,嫂子是被曲施憶推到的,我親眼看到的。”
剛進門的季霆深腳步一頓。
他沒有停留,帶著滿身的寒氣又走了。
曲施憶最近心情十分愉快,拿著季鴻恩給的卡買了一下午。
回到季家,就見季霆深沉著臉坐在老爺子的旁邊。
“深哥也在啊,正好,我逛街給你和伯父一人買了一件風衣,剛出來的新款,正好現在穿。”
季鴻恩開心極了:“還是施憶懂事,你給你自己買就是了,想買什麼買什麼。”
曲施憶捧了一件新衣服出來:“深哥,你來試試吧。”
季霆深深邃的冷眸直直地盯著她,等她走近了突然起身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再狠狠一甩。
曲施憶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尖叫著撞在茶幾上,最後摔在了地上。
季鴻恩幾乎跳起來:“混賬東西,你又發什麼瘋?”
曲施憶的腰在茶幾上撞了一下,疼得她說不出話來。
“深、深哥?”
季霆深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寧兒醒了,徹底醒了,你猜她跟我說了什麼。”
曲施憶心中一沉,“怎麼可能?”
那個傻子居然清醒了?
“為什麼不可能?”季霆深臉色沉得可怕,他看起來甚至非常平靜。
那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他虎口漸漸收緊,恨不能直接掐死曲施憶。
“是我太蠢了,竟然留著你這個禍害在季家興風作浪。”
曲施憶頭皮發麻,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徹底完了。
之前季霆深就放過話,要讓凶手給那個流產的孩子陪葬。
“深哥,程晚詞她心裡沒有你,她都背叛你了,隻有我才是最愛你的人啊!”
季霆深的聲音冷得讓人唇齒髮寒:“你愛我?你愛的分明是季家少奶奶的位置!當我像外面那些男人一樣蠢嗎?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曲施憶雙手死死抓住他的手:“我沒有騙你,深哥,你不相信我,難道你相信程晚詞那個賤人嗎?”
“住口!”季霆深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你推她,我的女兒不會流產!如果不是你一再害她,程晚詞也不會想要逃離我。曲施憶,你想當我的妻子,做季家的少奶奶?我告訴你,你做夢!”
說完,季霆深一把扔了曲施憶,吩咐雷邢:“動手。”
曲施憶一慌:“深哥你要乾什麼?”
雷邢過來捏住曲施憶的嘴,往她嘴裡不知道餵了一顆什麼東西。
不一會兒,曲施憶的身體開始發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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