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詞和芳姨寧兒跟著尼姑進了一間禪房。
尼姑說她做法畫符的工具都在禪房裡,程晚詞也沒有多想,跟著去了。
失去意識之前,她分明看到那個尼姑已經畫好了一張黃符。
等她再次醒來,她們還是在禪房裡,隻是手腳被捆住,動彈不得。
尼姑不見了,門口那邊站著兩個男人。
程晚詞心中一緊。
她迅速在禪房裡掃了一圈,芳姨和寧兒也被綁住了,那兩名保鏢不知去向。
剛才一起進的禪房,想必那兩個保鏢也被迷暈了,應該被關在别的地方。
見寧兒有醒來的跡象,程晚詞暗道不好。
寧兒心理創傷嚴重,如果再來一次,病情可能會加重。
“你們是什麼人?”
兩個男人渾身臟兮兮的,看著三四十歲的樣子。
見程晚詞看過來,其中年齡大一點的嘿嘿一笑,露出滿嘴黃牙,說出的話更是汙穢不堪:
“小娘們連聲音都這麼好聽,聽得我他媽骨頭都酥了。”
另一個搓搓手:“我也是,趕緊,你先來。”
程晚詞這才反應過來這些人要乾什麼,嚇得瞪大了眼睛:
“你們、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
“草,我們他媽不知道你是誰我們能在這裡?我告訴你臭娘們,我們今天要弄的就是季霆深的女人!”
程晚詞的心頓時沉入穀底,原來這兩人是季霆深的仇人。
程晚詞動都不敢動,隻能儘量穩住自己的情緒,不露出一絲一毫的恐懼。
她以前看過相關的心理分析,暴徒在施暴的時候,如果受害人越害怕他們就會越興奮。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季霆深那邊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她們被綁架,隻能儘量拖延時間。
而且保鏢肯定也已經醒了,如果他們沒有出現意外,必定會想辦法脫困。
所以她現在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靜,儘量跟這兩個人周旋,拖延時間。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你們是清河鎮的人吧?”程晚詞道:“據我所知,季霆深幫助整個清河鎮的人脫貧致富,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你們為什麼恨他?”
“呸!”
這兩人想必十分需要發泄心裡積攢的怨氣,畢竟清河鎮其他人都受恩於季霆深,他們平時沒地兒宣泄。
“你知道什麼?我們兄弟不過是多修了幾間房,季霆深卻不給我們撥款。當時擴建的可不止我們一家,明明大家都在擴建,憑什麼别人都按照擴建的面積征地,我們卻隻能按照原本的面積來算?”
“不可能!”程晚詞立刻道:“季霆深那麼大一個老闆,這種小事他肯定不會管。你們是不是得罪了當時管事的人?”
這時,禪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曲施憶帶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程晚詞看到那個男人的臉,心中一寒:“你是那個保安?”
她猛地瞪向曲施憶:“你想乾什麼?”
馮凱一臉邪笑:“好久不見啊,沒想到我隻是在外面流浪了一段時間,你居然都變成季家的少奶奶了。”
說著看向了另一邊的季寧兒,“寧兒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呢!”
程晚詞不敢置信地瞪著曲施憶:“你們敢碰寧兒,季霆深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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