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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蘇淮和於澤都要追程橙,於漫心裡酸的不行。
恨恨道:
“你給我使勁追,一定要把她追到手,最好是未婚先孕。她不是被吹成燕城第一千金嗎,不是說燕城所有男人都想娶她嗎,到時候你讓她挺著大肚子,讓她名譽掃地。”
於澤聽得背脊發涼,這女人的嫉妒也太可怕了。
“反正這事兒你不許出去亂說,你也不要再跟程橙對著乾,當務之急,是我要比蘇淮先打動程橙。”
於澤信誓旦旦道:
“剛才我觀察了一下,程橙對蘇淮冷淡,他們不像是在交往的樣子。”
“是嗎?”於漫什麼都沒看出來,“那我這一巴掌白捱了?”
於澤道:
“難道你想蘇淮追到程橙以後他們倆一起騎到咱們頭上?說不定他還聯合季家搶我們家產。如果我娶到程橙,有了季家的幫扶,咱們於家在燕城的地位都會跟著翻幾翻,到時候你搖身一變,現在圍在你身邊的那些男男女女都不配給你提鞋。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
於漫慢慢睜大了眼睛。
是啊,如果自己成了程橙的小姑子,以後接觸的就是程橙那個圈子的人了,現在那些朋友見到自己不就更得捧著了?
這麼一想,於漫也不覺得臉上疼了。
隻是依舊不甘心道:
“你最好是能追到她,哼,我就暫且忍著,等她嫁到咱們於家來我再收拾她。”
於澤想的卻是,這一次自己一定要贏了蘇淮抱得美人歸。
程橙遛完沒良心回來,於漫躲在自己房間裡沒出來。
於澤特别殷勤地迎上去接狗繩:
“程橙你還記得我嗎,我叫於澤,是蘇淮的哥哥。”
程橙隻是看了於澤一眼,沒有搭理他,把狗繩換到了另一隻手。
“十年前蘇淮生日我們見過的,你還記得嗎?”
於澤跟在後面,蘇淮都不明白他為什麼非要讓程橙記得那件事?
難道還挺光榮?
這於澤腦子時靈時不靈的。
程橙果然被他問的不耐煩了:
“記得,你跟你妹妹往蘇淮頭上倒飲料,我看見了。”
於澤:“……”
其實是他自己忘記這茬了,一般人對自己乾過的壞事記憶都很淺。
“嗬嗬,我們就是跟蘇淮開個玩笑。”
程橙關好狗,對湊近的於澤冷下臉:“讓開。”
於澤尷尬的側開身:
“程橙,你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就在這……”
程橙對蘇淮道:“沒良心的便便有點乾,天氣熱,你記得給它喂水。”
蘇淮躺在躺椅上搖了搖手。
程橙轉身就走。
於澤:“……”
程橙完全就把她當空氣啊這是,臉上有些掛不住。
尤其看到蘇淮唇角沒有散去的嗤笑,於澤眸色暗了暗。
於漫躲在房間裡把院子裡的情景瞧得真真的,氣急敗壞地出來:
“那女人是不是也太目中無人了?竟然對我哥愛答不理的。”
蘇淮淡淡道:
“學校的校草,京市的富二代,程橙沒一個看在眼裡,你哥算什麼東西?”
於澤看著蘇淮:
“程橙過來幫你遛狗,是不是意味著她把你看在眼裡了?”
蘇淮沒有回答,隻是丟給對方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然後進屋去了。
“哥,他什麼意思?”於漫性子急:“你不是說蘇淮跟程橙沒關係嗎?”
於澤也沒把握了:“他們畢竟是同一所學校的。”
於漫壓低聲音:
“程橙那個小賤蹄子明顯是站蘇淮那邊的,你要想追到她光當舔狗不行,還得用一些非常手段。咱們要快,免得被蘇淮那個野種捷足先登了。”
於澤略一沉吟:“你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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