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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寧兒以前並不討厭葉傾顏,她是個懂得念人好的。
葉傾顏帶她一起玩過,沒有用那種異樣的目光看她,在她心裡一直是很喜歡的漂亮姐姐。
季寧兒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原本可以活得瀟灑幸福,卻偏偏要把自己逼進死衚衕。”
“你以為花翎是你的情敵嗎?”
“錯,她跟你一樣。隻不過她比你看得開,沒有一味追求崔錦程的心。”
葉傾顏自嘲地勾了勾唇:
“可是她陪在他身邊,他為了她丟下了我。”
“你敢說崔錦程對她真的沒有别的意思?真的隻是各取所需?”
“這要問崔錦程自己了。”季寧兒冷聲道:“你跟崔錦程如何我不管,但是,希望你離我哥遠一點。他跟我嫂子也是經曆千親萬苦才在一起的,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們的感情。”
“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葉傾顏的受傷的手就放在被子上面。
纏了那麼厚的紗布,卻依舊有血滲出來。
季寧兒看了一眼就觸電般收回了視線。
自己沉浸在難過中的時候並不知道死亡有多可怕,可是看到别人生死一線,那種觸動還是很大的。
你怎麼敢去死呢?季寧兒問自己。
能活著是多麼不容易,能清醒的活著是多麼地難得。
怎麼就敢去死?
溫如寒算什麼?
崔心怡又算什麼?
血那麼紅,彷彿能聞到那讓人反胃的腥味。
“寧兒你餓不餓,我們去吃點東西再回去休息吧。”
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的溫如寒看上去有些疲憊,他一手撐在方向攀上,一手捏了捏眼窩。
季寧兒看著他:“今天是工作日,我們去把婚離了吧。”
溫如寒以為自己聽錯了,笑著問了一遍:“寧兒,你說什麼?”
季寧兒道:
“我非要住到溫家,目的就是想不斷刺激你們,一是報複,二是為了治病。”
“現在我不想報複了,病也不需要你們治了。”
“所以,我們去把婚離了吧。”
溫如寒鏡片後的眸子猛地一沉。
“離婚?”
“對,離婚。”
季寧兒話音剛落,眼前突然一黑,接著她就被壓在了椅子上,唇上傳來刺痛。
溫如寒就跟瘋了一樣吻她。
不僅吻她,他還撕扯她的衣服。
車裡有暖氣,她上車的時候就脫了大衣,此時身上穿的一件一字領的慵懶風毛衣。
被他使勁一扯,季寧兒隻覺身上一涼。
“溫如寒你乾什麼?”
季寧兒嚇得瞪大了眼睛。
溫如寒惡狠狠地盯著她:
“不需要我們幫你治病?”
“那你抖什麼?”
季寧兒:“……”
她都快被他扒光了,能不抖嗎?
“放開我!”季寧兒使勁推他。
溫如寒紋風不動,他抓住她的手死死按住,不管不顧地又親了上去。
昨晚才承諾過不用強的,現在他隻想親死她。
這個時間點醫院的停車場人來車往的,時不時就有車子從外面開過去。
季寧兒可不想上社會新聞,可是不管她怎麼掙紮,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根本就推不開。
“溫如寒,有人來了,你放開我!”
“閉嘴!”溫如寒狠狠吻住她的唇,因為憤怒沒有控製好力度,牙齒直接刺破了對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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