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群主麼麼才回訊息，“客戶的意思，時間不定，你有空就去完成這個單子。三十天的額度刷滿即可。”

夏音蹙眉，“我考慮一下。”

退出對話框，夏音支著下巴想了幾秒，撥通時東的電話，“時助，我想問你要個號碼，不知道方不方便？”

“誰的？”時東倒是好奇。

夏音淺笑，“殷政華。”

“殷大少？”時東腦子轉了下，“你稍等，我翻出來發給你。”

夏音沒想到這麼順利，“好的，謝謝！”

掛掉電話，她就等在那裡。

時東看著剛抄寫下來的號碼，他轉手按下厲上南的電話，“厲總。”

“什麼事？”厲上南看了眼在窗邊練琴的人，起身走出琴房。

時東轉著指間的簽字筆，“夏小姐問我拿殷大少的號碼。”

“有說什麼事嗎？”厲上南皺眉，這讓他想到今早兩大投資行釋出的年度報告。

時東：“我沒問。”

厲上南沉默幾秒，“你給她。”

他倒是想看看她要做什麼？

“好。”時東應下，掛掉電話，他就把殷政華的號碼發送過去。

夏音看著過來的號碼，“謝謝！”

“不客氣！”時東回了句。

夏音看著時間，估摸著對方還在忙，她就先去燒菜吃飯。

清河灣，厲上南捏著手機在陽台上站了會兒，長指劃開通訊錄按下殷政華的號碼，“在哪裡？”

殷政華合上手裡的檔案，“濱江别苑。”

“出來喝一杯？”厲上南提議。

殷政華瞥了眼時間，“什麼地方？”

“就小四那家會所吧，”厲上南，“我跟他打個招呼。”

殷政華嗯了聲，“行，一小時後我到那邊。”

“掛了。”厲上南掛掉電話。

安末文放下大提琴，見他站在陽台上，走了過去，“上南？”

“我要出去一趟。”厲上南把手機放進口袋，攬著她回到房間，“外面冷，你别感冒。”

安末文靠在他身上，“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儘量早點回來，”厲上南跟她一起坐進沙發，“若是遲了，你别等我，早點休息。”

安末文握著他寬厚的手，“喝酒傷身，你少喝點。”

“我就約了大哥聊點事，”厲上南笑道，“放心。”

一聽是跟殷政華，安末文淺笑，“知道了。”

“那我走了。”厲上南鬆開她的手，起身往外走。

安末文跟在身後叮囑，“路上注意安全。”

“好！”厲上南拿著外套走出屋子。

安末文站在門口，目送車子消失在夜色裡。

“安小姐，外面冷，”陳姨給她披了見羊絨大衣，“我們進去吧。”

安末文瞥了她一眼，轉身進屋，“煮碗醒酒湯溫著，你等上南迴來讓他喝下。”

“好！”陳姨看著她上樓，這才轉身進廚房。

厲上南到達皇冠會所，陸銘逸懷裡摟著個女人站在門口等他，“大哥什麼時候到？”

“大概七點左右。”厲上南瞥了眼他懷裡的人，隨即挪開了視線。

陸銘逸拍著女人的細腰，“小文子，來，跟厲總打個招呼。”

“厲少！”小文子膩在他懷裡，十分秀氣地朝厲上南打了個招呼。

厲上南睨了眼陸銘逸，朝她點頭。

還沒用節氣冠名，大概率也隻是嚐嚐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