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衛雲雁朝裴藺辰舉起酒杯，“裴總，我敬你一杯。”

裴藺辰跟她碰了下，“隨意吧！”

“裴總，”衛雲雁看著他，“以後你有什麼事儘可以吩咐我去做。”

裴藺辰挑了下眉，“比如？”

“像開車這樣的事，我完全能勝任。”衛雲雁說道，“我十八歲就考出駕照，距今已經有八個年頭了。”

裴藺辰點頭，“要是有需要，我會找你的。”

“出差，你也可以找我陪同，”衛雲雁繼續推銷自己，“我本身就擅長公關，你把我帶在身邊，我絕對不會拖你後腿的。”

裴藺辰嗯了聲，“你工作能力的確出眾，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謝謝裴總的肯定。”衛雲雁差點當場給他表演一個心花怒放。

裴藺辰看了眼門口的方向，“你去看看她們怎麼還沒回來？”

“好！”衛雲雁其實很想賴在他身邊，但人家都發話了，她又不敢不從，隻得起身往外走。

裴藺辰擱下筷子，拿起濕毛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指。

洗手間裡，夏音看著補妝的女人，“你沒事了？”

“沒事，”許諾朝她一笑，“謝謝。”

見此，夏音也就不再開口。

許諾收拾好東西，親昵地挽上她的胳膊，“走吧。”

夏音其實很不習慣，卻也沒推開她，跟著走出洗手間。

“兩位快點，”衛雲雁剛到門口就見她們出來，瞥了眼兩人親昵的姿勢，眼底滑過一絲不快，“羅總跟許總已經到樓下去了，裴總還在包間裡等你們。”

許諾腳步停了下，隨即快走兩步，“實在不好意思。”

“你彆著急，”夏音安撫道，“裴總不是不講理的人。”

許諾朝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裴總一看就是很有風度的人。”

見三人回來，裴藺辰站起身，“走吧。”

“抱歉，”許諾向他道歉，“我耽擱了點時間，麻煩您等我們。”

裴藺辰朝她淡淡地瞥了眼，“無妨。”

見他出門，許諾立馬跟上。

夏音跟在後面，不緊不慢地下到地下一層。

這是一座不夜城，各種刺耳的聲音伴著閃爍的霓虹重重地敲在每個人的耳膜上。

長廊在忽明忽暗的光影裡，勾勒出一道道醉生夢死的身影。

衛雲雁和著音樂擺弄著她的腰肢，“這聲音真帶勁。”

“你來過嗎？”許諾偏頭看向夏音。

夏音搖頭，“我是第一次來。”

見三個風姿卓越的女孩相伴走來，不時有不懷好意地目光掃過來，恨不得將三人拖進黑暗裡肆意褻玩一番，卻被裴藺辰眼中的狠厲直接斬斷了那股妄想。

“進去吧！”推開包間的門，裴藺辰朝三人使了個眼色。

見幾人進來，許晉東朝許諾找了下手，“許小姐，你到這邊。”

見狀，許諾趕緊過去，挨著羅誌民坐下。

羅誌民一把將人摟進懷裡，在她臉上狠狠啄了下，“還是我的小諾嫩。”

聞著他一身的酒氣，許諾稍稍往旁邊避了下，“羅總要聽歌嗎？我唱給你聽。”

“去吧！”羅誌民在她腰間狠狠抓了一把，這才鬆開手。

許諾忍著劇痛，逃也似得去點歌。

夏音垂下眼簾，當做沒看到。

“怎麼，”裴藺辰看了她一眼，“見不得這種事？”

夏音笑了下，“或許吧！”

“習慣就好。”裴藺辰淡漠地說了句。

夏音端起茶幾上的一杯果酒抿了口，感覺不錯，她又抿了口。

看她一點點地喝下一杯果酒，又去倒了一杯，裴藺辰挑挑眉，沒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