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確實如洪青煙所說的那樣,剛才葉鋒的步子邁得有點大了,本來他還想著看看自己的精神力能不能將人給控製,但最後他發現這超負荷了。
超負荷運轉的精神力核子,差點就要撐破,那一刻葉鋒甚至有種感覺,自己的腦袋幾乎就要炸裂開來,經過試驗葉鋒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還很是弱小,估計還隻是最低級别的。
“如此看來的話,以目前的精神力強度,大概極限也就是能夠控製神通境武者的攻擊手段,至於聖境級别的大能者,又或者是半步金丹境上古修道者,其攻擊手段大概也就隻能勉強影響,還遠遠無法將其控製禁錮。”
葉鋒心中暗暗沉思,當然若是能夠達到控製聖境強者攻擊手段的那一天,那麼即便是聖境大能者,他也能夠一招秒殺了,真到了那一天,估計他距離這個世界的武道巔峰。
當然,葉鋒敢肯定,這一天已經不遠了。
而就在葉鋒驅車返回北雲居之後,幽九冥與秋苦真的人頭便是被掛在了武院大門口之上,這件事一傳出來,瞬間震動整個帝都。
畢竟這兩人身份都是非同小可,一個是古武九大宗冥宗的宗主,另外一個則是天用閣的九掌教,此時此刻,他們的人頭竟然被掛在了武院的大門之上,由此可見震動影響之大。
然而奇怪的是,即便是整個帝都乃至是古武界都被驚動,但卻無一人膽敢去北雲居聲討北王葉鋒,因為當他們瞭解事件的真相之後,一個個瞬間就啞口無言了。
畢竟大家都不傻,天用閣九掌教企圖勾結古武九大宗門,這簡直就是死有餘辜。
不過雖然沒有討伐,但並不代表著沒有人憤怒,比如大將軍府斷天,午後院子之中,當他瞭解是整個事件之後,怒得猛然一拍桌面,然後這張堅硬大理石桌子頓時就變得粉碎開來。
“囂張,太過囂張,也太過目中無人了,這北王葉鋒,如今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大將軍斷天聲色喝厲,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坐在對面的擎天不由道:“義父,如今是的是他九掌教秋苦真,跟咱們沒有半點關係,義父您又何必生這麼大的氣?”
斷天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鼻子重重哼道:“表面上是沒有關係,但是你看看,這北王葉鋒,哦不現在還應該稱呼他為院長,這傢夥把人宰了還不算,竟然還把人頭給掛在武院大門之上,這不是向我們示威警告是什麼?這也太過狂妄了。”
“還有,他連天用閣掌教都敢宰殺,那麼豈不是說,有朝一日他連我這個大將軍也敢滅了?”
擎天出奇的沒有接話,因為他覺得大將軍的這番話確實很有可能,所以擎天不動聲色的轉頭,瞥了一眼正坐在湖邊上釣魚洪九天。
不過可惜的是,整個過程中,洪九天都隻是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裡,無比悠閒愜意的垂釣,根本沒有搭理這邊的怒火沖天。
斷天也轉頭看過去,高聲喊道:“洪先生,明日就看你的了。”
洪九天沒有搭理他這句話,忽然間他手腕輕輕一甩,一肥大的鯽魚立刻上鉤了,隻是奇怪的是,就在半空中,他手腕再次輕輕一抖,這條魚再次脫鉤,重新掉落回湖裡邊。
這時候洪九天才說道:“對我來說,那什麼所謂的北王葉鋒,武院院長葉鋒,就像剛才的那條魚,我想讓他生,他就能生,我若要他死,他就必死無疑。”
“好!”斷天猛然站起身子來拍起手掌,接著沉聲喝道:“既然洪先生有如此把握,那我便將這件事情傳出去,明日紫禁城之巔,日暮之後,必將萬眾矚目!”
雖然斷天的年紀比洪九天要大得多,但在對方面前,斷天還得要恭恭敬敬的喊一聲洪先生,由此可見這洪九天的地位之尊貴。
洪九天沒有任何表示,這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當然這時候斷天也不好再過打擾了,想了想後道:“罷了,秋苦真這件事情影響太大,我還是去天用閣一趟!”
此時已經日暮了,天用閣內閣最頂端,確實坐著兩個人,這兩個人就好像是兒童貪玩爬上屋頂那般坐在屋脊上,但這兩個人卻是鬚髮灰白的老人,他們不是别人,正是當今天用閣兩位老人之一的唐白,另外那人葉鋒見過,正是來自於古族步家的步爭。
“師兄,現在情況想必你也已經看到了,那北王葉鋒,當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唐白忽然說道。
步爭手中握著一個酒瓶子,忽然灌了一口,這才說道:“我早說過了,半年,半年之後我才能再出手,畢竟你師兄我說過的話總不能像放出去的屁!”
唐白再道:“可是如今,不僅是咱們步家,就連洪家也都跳出來了,還有另外兩家,估計也快安耐不住了吧,到時候,甚至連西北小山村也會忍不住插手。”
步爭一把抹掉鬍子上酒漬,冷笑道:“那有什麼,那樣豈不是更好玩,大家都沉寂了多少年了,也是時候出來透透氣了,再說了,前段時間我可是聽說了,中域墜龍穀那邊,出現了空間裂縫,對不對?”
唐白點點頭後沉默,作為古族出身,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也知道這影響有多大,後果有多嚴重。
步爭兀自冷笑道:“這年頭,竟然連古武者都敢打開空間裂縫了,他們難道就不怕引出一隻大怪物,直接把他們給吞了麼!”
唐白感歎道:“連古武者都能打開空間裂縫,那就隻能說明,那層空間已經越來越薄了,再這樣下去,估計撐不了多久了,整個世界的格局到時候都要因此改變,所以咱們這需要儘早謀劃呀。”
“謀劃什麼?謀劃個屁!”步爭老頭呸了一聲,憤憤然道:“那層薄膜空間破碎了最好,這樣我們四大古族就再也不用去鎮守那條通道了,真當以為我們願意隱居避世,我們那是沒辦法!”
唐白問道:“師兄,一旦世界格局改變,你當真不為自己考慮一下?”
“考慮什麼?有什麼好考慮的!”步爭老頭哼了一聲,仰面灌了一口酒,接著才說道:“我現在最大的打算,就是一年後,去找西北那個大菸袋小老頭再打一架,最好爭取將他給打趴下,然後將他身上的寶貝全都給搶過來!”
唐白不說話了,因為他知道這兩人的仇怨,絕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楚的,當然也不是時間能夠淡化得了的。
而此時此刻,在一處蒼茫壓抑的空間,這裡無日無月,一名大菸袋小老頭正坐在一座高高的城牆之上抽著旱菸,他突然哈欠一聲打起了噴嚏。
“他奶奶的,是誰在咒罵我老人家!”小老頭不由罵出聲來。
便在此時,一名看起來有些嬰兒肥紮著馬尾辮的大姑娘忽然來到他的身旁,也坐在高高的城牆邊上,晃盪著雙腿才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是你當年的老朋友啦。”-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