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柚白出國留學,國內的財產都留給沈一遠處理。
她和沈一遠什麼關係?一個徐寧桁都不夠她勾引麼?沒多久,又能讓沈一遠加入她的計劃,替她清算。
他的眼底一片深不見底的陰翳,這就是聞柚白麼,她聯合聞陽就算了,計劃一環套著一環,最後還聯合了沈一遠,一個别的男人,來算計他。
她的嘴裡還有幾句真話?從頭到尾都在撒謊,她要的是既報複聞陽,也要報複他謝延舟麼?她有什麼資格,她做了這麼多欺騙他的事情,他都沒報複她。
張誌峰補充道:“謝總,或許聞小姐隻是出去散心,畢竟現在也還沒開學,有些女人就會這樣,玩欲擒故縱,耍耍小性子,讓男人嚐嚐失去她的滋味,等她玩夠了,就會回來了,而且,她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女兒,要怎麼在外生活呢?很明顯,在你身邊才是最好的選擇。”
張誌峰還拿到了公館附近的一段監控錄像,錄像裡是聞柚白在扔垃圾,攝像頭很高清,她面無表情、毫不留情地扔掉了屬於男人的東西,有衣物,有鞋子,還有一盒看不清裡面是什麼的箱子。
謝延舟盯著監控的雙眸似是刀子,彷彿要將監控裡的女人千刀萬剮。
偏偏他竭力保持著冷靜,若不是那雙暴露情緒的瞳眸,還以為他根本就不在乎。
聞柚白消失在了南城,沒人覺得她是自己主動離開了,也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因為她好像換了一個微信號,原來的那個微信號已經被她停用了,不再更新任何的朋友圈,發過去的訊息也沒有了任何的回覆。
謝延舟對她的離開似乎也沒什麼大反應,一切照常,依舊是工作、聚會、偶爾去看溫歲的演出、一週回一次謝家老宅。
這天,是溫歲的慶功宴。
溫元厚替她辦了一個盛大的宴會,就在他剛送給她的一個莊園裡。
聞柚白走了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了對照物,溫歲在眾人的眼裡,也變得越發驚豔,氣質絕佳,加上她最近過得春風得意,自然膚色滋潤,容光煥發。
網絡上倒還出現了一個詞條:沒有女孩不想當溫歲。
這倒也是,她有一個好舅舅和好男友,她爸爸雖然近期債務纏身,但沒影響到聞家的老本行企業,她又是聞家獨女,企業的繼承人可不就是她麼,真真是萬人豔羨。
宴會上,倒是有人提起了聞柚白,竊竊私語。
“她是不是被溫家和聞家聯手送出國了呀?連帶著她傳說中的那個私生女?”
“應該是,有點可憐,不過是她自作自受,要是我被人婚禮現場放了鴿子,我都沒臉活了,直接從樓上跳下去自殺。”
“我看謝總都沒什麼反應,真慘,這幾年的付出,她什麼都沒撈到。”
溫歲也勾唇笑:“怎麼沒有?她撈到了一身臭名呀。”
她不管說出多惡毒的話,都能笑得宛若觀音一樣聖潔。
處在眾人議論聲之中的聞柚白在課堂上打了一個小噴嚏,她身旁新認識的意大利女孩下意識地為她祝福:“salu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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