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你不會按門鈴?家裡不是有保姆?還有,延少會沒地方去麼?隨便找個地方坐不就行了。”
語氣輕飄飄的。
她出來就找手機,但是翻了一遍都沒有看到,她才後知後覺地想到,是不是掉在祁之正的車子裡。
她眉心一跳,那個電話是祁之正接起來的?
謝延舟踱步過來,他反倒笑了,薄唇勾起:“想到手機在哪個男人那邊了麼?”
他如深潭一樣的眼眸裡泛起冷光:“你換掉鎖,刪掉我的指紋。”
“這套房子現在在我名下,我有權做主。”
他神情冷峻,瞳仁裡浮冰沉沉,聲音如刀般淩厲:“在你名下?今天你刪掉指紋,下一步是不是就隨便約個男人上門?又要自甘墮落?”
聞柚白看著他,他以前說過比這更難聽的話,但聽了這麼多次,她還是覺得刺耳,每一次言語的傷害看似無形,卻總能留下無法治癒的疼。
“是啊,我能找你,就能找别人。”她還勾唇笑,眼底的霧氣瀰漫,“我們不就是交易關係麼,你還想怎麼樣?”
“交易關係。”謝延舟平鋪直敘,比起剛才的怒意,他現在平靜得有些嚇人,風雨欲來,“就算是交易關係,你也該知道,我謝延舟的東西,就算我不要了,也沒人能碰。”
她是東西,還是隸屬於他的,聞柚白輕聲譏諷:“那溫歲呢,她找了多少個男朋友,你怎麼不去對她發瘋?”
謝延舟神情冷淡,像是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又聽到她說:“怎麼沒見你讓人别碰她?”
他眉宇間摺痕深深,有些譏誚道:“這你都比上了?”
“比不上,女人再怎麼樣,哪裡有你們這些混蛋玩得花?”
聞柚白開始抹身體乳了,她站著,微微彎腰,白皙的腳就搭在單人沙發扶手上,臥室的暖氣充足,她隻穿著淡薄的絲綢睡衣,身體曲線畢露。
他站著,欣賞著她的美,足以令人珍藏,他從小到大都佔有慾強,自己的東西,不論是玩具還是車,都不許其他的朋友碰,别人碰了,他就不會要了,但溫歲似乎是個例外。
他眸色深深,沒再多想,他對聞柚白還有興趣。
聞柚白要塗抹後背,她轉過身,背對著鏡子抹,還沒抹上,她手裡的身體乳就被男人的大手拿過。
他撫摸她的背,一陣顫栗,耳鬢廝磨,她皺眉:“謝少爺,今天不想點你。”
謝延舟喉結滾了滾,輕哼:“那你付錢了麼?”
“你倒貼我都不要。”她聲音喃喃,酒意微醺。
他捧住她的臉,咬著她的下唇,故意用力,疼得眼睛泛起水霧,又一下鬆開她。
兩人的影子在白牆上交疊擁抱,他啞聲:“一天不勾搭男人就不行……”倒是有幾分咬牙切齒。
聞柚白過了昏沉的一個晚上,隔天早上困累得不行,她趴著,謝延舟倒體貼了起來,她睜開眼皮,聞到了食物的香氣,他幫她把早飯端了進來。
他拉開了窗簾,陽光透過玻璃窗落了進來,空氣中塵埃起伏。
小驚蟄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家裡暖氣充足,她也就隻穿著小裙子,露出肉乎乎的小手臂。
謝延舟垂眸看她,難得好興致,牽住了她的手,低聲道:“問你聞姐姐有沒有時間,今天帶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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