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好,你把我留在你身邊,你說要保護我,真好聽,你找到凶手為我報仇了嗎?那個凶手和溫家的誰有關係?是溫歲還是溫元厚,你替我報仇了嗎,你去殺了他們啊!”
她此時的情緒有些崩潰,明明被凶的是他,但更悲傷的卻是她,她輕聲啜泣著,抱緊了自己的膝蓋,埋頭進去。
謝延舟抿直唇線,眸光幽深,情緒起伏,最終歸於平靜,隻是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那個人是瘋子,他在精神病院了,雖然法律審判不了他,但他在精神病院裡,也過得不會好,生不如死。”
“至於其他的證據,我還沒找到。”
“是沒找到還是包庇,一個溫家養的瘋子,為什麼那麼恰好出現,為什麼正好有人引我和溫先生上樓?”
聞柚白閉了閉眼,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要自己想辦法,控製情緒,不能這樣跟瘋了,沒有半點理性思維,隻會發瘋。
謝延舟隻道:“睡覺。”
他摟抱著她,兩人一起躺進了被窩裡,更像是禁錮,也不怕手臂被她壓酸,就枕在她的脖頸下,給予她安全感。
他的大掌輕輕地遊移到她後腰的傷口處,沒敢碰觸,她一開始抗拒地躲避,到了後面,知道那雙手是他的,莫名又覺得如果那個瘋子再來,也不可能瘋得過謝延舟,肯定會被嚇走的。
*
聞柚白和謝延舟離婚的訊息很快就傳了出去,儘管兩人都想低調行事,但耐不住徐家父母的著急心,他們一看兒子還要再出國當教授,生怕兒子在外面連婚姻大事都不管了,身邊也沒個知冷熱的伴侶,連忙想著趁徐寧桁沒出國的時候,先幫他相個對象。
徐母倒沒說什麼,隻道寧桁和柚白都是好孩子,隻是性格實在合不來,兩個人的職業規劃也出現了分歧,就好聚好散了,徐父卻見不得自己兒子和老婆受委屈了,聽到有人隱隱猜測是生育的問題,他便對外道:“我們徐家挑選兒媳的第一標準隻有兩個,賢惠、能生。”
徐母聽到了,狠狠給徐父一錘子,氣急地罵他:“你這說得還有人願意來咱們家嗎,本來剛離婚就相親,就沒什麼情面了,現在幾個女孩願意生孩子的呀?”
徐父嘴硬:“願不願意是一回事,能不能生又是一回事,反正不能生絕對不行。”
徐母沉沉歎氣,也沉默了。
為人父母,不就是想兒孫滿堂,一堆孫兒承歡膝下嗎?
於是,徐父那句話流傳了出去之後,壓力和負面輿論就給到了聞柚白這邊。
“這是說,聞柚白不能生吧?”
“真可憐,她就一個女兒,就是謝家也不會滿足的。”
“難怪聞柚白一開始要撒謊懷孕了啊,原來是不能下蛋了。”
聞柚白處在封閉的環境裡,根本聽不到這些流言,但是夏雲初聽得到啊,她也知道謝延舟又跟聞柚白攪和在一起了,氣得她直接打電話警告謝延舟:“你是我兒子,我是你媽,我就一句話,不能讓聞柚白進我謝家的門,她都不能生了,又跟徐寧桁結婚,二婚臟死了,娶回家乾嘛?噁心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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