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很離譜,也許還會被他的狐朋狗友嘲笑,但事實如此。
剛剛他還要回去找聞柚白,喬還問他,難道不介意聞柚白和别人結過婚,和别人在一起過嗎?
介意啊,正是因為他遲來承認的愛意,他現在是愛她的,但愛是排他的,他會嫉妒,會生氣,會隻想要她隻跟他在一起,她眼裡、心裡隻有他。
但他不會因為她和徐寧桁在一起,就放棄她。
他甚至浮現一個念頭,除了聞柚白,他是不是不會再愛上其他人?從他十多歲開始,他的人生就和她糾纏,她離開的這四年,他也不曾忘掉她,也不曾對其他女人有過慾望。
喬學了個詞,那就是PUA,他覺得他的謝大合夥人被PUA了,一步一步地沒有了自己的底線……
當然不是,謝延舟有自己多年建立起來的穩定三觀,隻是,他漸漸意識到,和失去他想要的人相比,這些事情都無關緊要,他贏了又能怎麼樣,聞柚白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了。
聞柚白深呼吸,看著面前謝延舟的眼睛,很認真地問:“謝延舟,我很想知道你怎麼定義乾淨的?”
她這語氣就像是學術探討,還帶了點疑惑。
“耶魯有一門課,關於食物……”
“停。”聞柚白不想聽他掉書袋,“你是說,你除了跟我之外,沒碰過其他女人是吧?”
謝延舟黑眸幽沉,他低低地“嗯”了聲,但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譏諷和嘲笑。
“那你以前跟溫歲接吻是假的嗎?”
“你親眼看到的嗎?”
“當然。”
“是我主動吻她的?還是我躲避不及?我對她從來沒有過男女之情……”
聞柚白譏諷地笑出聲:“你還挺會為自己的渣找理由,你以前傷害我,現在傷害溫歲,是不是覺得我應該要感謝並且高興你現在對溫歲的冷漠啊?事實上,我看不起你,曾經要跟溫歲結婚,曾經為了維護她,做了那麼多事,對她縱容,現在輕飄飄的一句從沒有喜歡過她,你可真賤。”
謝延舟也覺得自己賤,賤到放低身價,淪落到跟徐寧桁來競爭誰是乾淨男人,誰比誰更優秀,現在還要聽她對自己的謾罵。
他啞聲:“那你要我現在怎麼做?我對溫歲依舊保留著對溫阿姨的承諾,你說我臟,說我活該,說我不配,那我現在同你解釋我和她的關係,你又罵我冷漠,渣。”他語氣平靜,隻是陳述,“所以,我在你這就是原罪嗎,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聞柚白並不想跟他爭執,隻有一句話:“你遠離我就好了,謝延舟,你離我遠一點,我們各自生活,我就不會去評判你。”
“不可能。”他很篤定。
聞柚白神色冷淡:“你說你乾淨,好,就算你乾淨,很遺憾,我和你的標準不一樣了,我有了徐寧桁,我和他接吻,和他……”
“夠了!”謝延舟臉色陰沉下來,眼眸甚至透出了陰鷙,他不想聽她和徐寧桁做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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