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舟哥,你覺得聞柚白心裡真的有你嗎?”
謝延舟抿著薄唇,眸色冷淡:“有沒有,都沒有關係,不影響我和她的關係。”
“你不會娶她,謝家和溫家都不同意。”溫歲很篤定,她又想到什麼,“對了,我上次看到小驚蟄也在學習跳舞,她跳得真不錯,延舟哥,我打算收一個學生,要不要就讓她跟著我學習吧,我看她很有天賦,我很喜歡她,一定可以教會她的。”
謝延舟若有所思地抬眸看向溫歲。
溫歲臉上笑意不變,隻有手指蜷縮了下,似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的緊張。
謝延舟淡聲拒絕:“你先跳好自己的,我會再給她找老師,何況她隻是興趣愛好罷了,還不一定會把舞蹈當作她的職業。”
溫歲手指漸漸握緊,還要說什麼,謝延舟就道:“我還要工作,你去玩吧。”
他喊人來趕她了。
溫歲已經察覺到兩人之間逐漸的陌生和疏離了,之前她在酒店就被他喊來的保安趕走了,今天又要被他的助理趕走,可她卻不敢再隨意發火了。
喬推門進來,正好看到溫歲臭著臉離開。
他攤了攤手:“這是怎麼了?她被你惹怒了?”
謝延舟沒回話。
喬說:“這就是無情的男人啊,以前捧在心上的愛人……”
“她一直都不是我的愛人。”謝延舟隻澄清了這一點。
喬挑眉,這倒也是,他忽然好奇地問:“如果溫歲傷害了聞柚白和小驚蟄,你會怎麼樣?”
“什麼樣的傷害?”
“身體啊。”
謝延舟淡淡地說:“你是閒得沒事情做了嗎?要是真的發生了,我先傷害了你這張烏鴉嘴。”
“你站聞柚白還是溫歲?”
謝延舟冷漠地說:“你想聽到我說什麼?溫歲如果犯罪了,就已經不是我能幫的事了。”
喬說:“你看這份策劃,再看後面的法律意見書,這是聞柚白寫的,專業的就是不一樣,還沒輪到找律所出這份意見書,她就自己整理好了,聞律師專業素養不錯。”
“你知道她分數考最高的三門課是什麼嗎?”
“什麼?”
“刑法總論、刑法分論和刑事訴訟法。”謝延舟也學會了開玩笑,他黑眸浮起笑意,輕哼了一聲,“喬,你可千萬别惹她。”
喬覺得他莫名其妙的,但聽了這話,也禁不住抖了一下雞皮疙瘩。
下班之前,謝延舟接到了徐寧桁打來的電話:“見個面吧。”
連個稱呼都沒有。
謝延舟冷嗤一聲,真是給徐寧桁臉了,他冒出了一股無名之火。
徐寧桁就等在謝氏集團的停車場裡,他看到謝延舟的時候,眼睛就緊緊地盯著。
謝延舟像是沒看到一樣,他不覺得他和徐寧桁有什麼好聊的。
他開了車門,徐寧桁也跟著上去了,謝延舟沉眸,也沒趕他下去,隻是冷笑:“寧桁,你也要跟我去聞柚白那?我去看我女兒,你去做什麼?”
車子已經駛出了停車場,打了方向盤,順入了車流之中。
徐寧桁壓著火氣,忽然笑了一下:“謝延舟,當小偷快樂嗎?”
這聲落下,謝延舟忽然踩了刹車,車子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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