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溫先生就是溫家養子,還是許茵口中被溫元厚毒害的那個養子。
溫先生當初傷得那樣重,差點就活不下去了。
“他現在還好嗎?”許茵又問。
“他過得很好,事業有成,身體也算健康,他很喜歡小驚蟄。”
聽到最後那句話,許茵輕輕地勾唇笑了,她眼角紅著,隻意味不明地道:“他以前就說過,他很喜歡女兒的。”
“他是你前男友?”這是聞柚白唯一能想出來的解釋。
“不是,我跟他沒什麼關係。”
但她這樣的反應和表現,怎麼都不像她和溫先生毫無關係的樣子。
許茵卻不願意她再多問什麼了,隻冷淡地道:“你在聞家企業,你爸爸是聞陽,我嫁給了聞陽,你别再管什麼溫先生的事情了,他既然失憶了,又好好地在國外有了事業,腿也受過傷,就不要再讓他參與進溫家的事情中去了,他如果識相,就應該好好地留在國外。”
她的嗓音帶了警告:“聞柚白,我知道你像你爸爸,你很聰明,也很有主見,可是,溫元厚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簡單,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總是自詡手段乾淨,商人隻做生意,可是,他肮臟的手段太多了。”
她一字一句:“三年前他已經對你很好了,還送你去讀書,你是不是還覺得委屈了?他年紀上了,想做點好事,對你的手段都是小打小鬨,你想要聞家,我看溫元厚也不會為了溫歲而阻止你,說句實話,他看不上聞家,隻是你也别跟溫歲明著乾了。”
許茵很少跟聞柚白說這麼長的一段話。
“其實我很早就勸過你,隻是你聽不進去,如果你真的能讓謝延舟對你死心塌地的,能讓他做你的保護神,也就罷了,可是,你做不到,卻眼高手低。”
沒有人能直面别人對自己的謾罵和批評,聞柚白也做不到。
尤其罵她的人還是許茵。
但她不明白許茵有什麼資格這樣說她,忍了又忍,冷聲道:“知道了,請你離開我的房間。”
許茵現在情緒穩定了,沒再說什麼。
聞柚白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還在想許茵和溫先生的關係,她的手機收到了一條訊息。
溫先生:“由於太過想念小驚蟄,我很快就要去同你們見面了,柚白,這幾天你過得還好嗎?”
聞柚白突然想起許茵的話,本想勸阻的,但轉念一想,她有什麼資格阻止溫先生?他是一個優秀的成熟男性,他社會履曆比她豐富,他做的每個決定都經過了豐富的考量,她又何必用自己的淺薄去阻礙他?
至於溫元厚,她覺得她還是應該提醒一下溫先生的,至少要注意一下這種陰險小人。
她說:“溫先生,等您回國了,我去接您,您似乎的確是南城溫家的人。”
他好像沒什麼好意外的,已經足夠坦然地接受每一種可能,隻道:“那我豈不是成了你討厭的那家人?”
聞柚白笑出聲。
溫先生:“不過你放心,我永遠不會站在你的對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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