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延舟:“行,這個廣告就給你們傳媒公司。”
“不用競標了?”
“內部定。”
聞柚白好像真的不在意了,她聽完這句話,就主動把手勾在了他的脖子上,沒有吻他的唇,卻主動親了親他脖子,溫熱柔軟的觸感一貼上去,他就不自覺一顫,這種感覺陌生又熟悉,似乎能帶動心臟的顫動。
她纏著他,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在他耳邊道:“去床上,不過,我還沒洗澡,不介意吧?”
謝延舟明明在生氣,氣她隻想利用他,把他當作了工具人,但被她旖旎纏綿的時候,腦海空白,已經沒有了别的念頭。
他躺在了床上,浴袍被打開,聞柚白坐在了他的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他輕笑,眼底慾海波瀾起伏。
聞柚白拿出了手機,對著他拍照,謝延舟並不介意。
她說:“錄像,留個證據,省得謝總貴人多忘事,明天就忘記了要把廣告給我的事情了。”
“不當場草擬個合同,讓我簽字麼?”
“那倒也不必,你别動。”
聞柚白拍下了謝延舟的照片,把這張床照,毫不猶豫地轉發給了溫歲,一起發過去的還有酒店和房間號。
她相信溫歲還沒睡。
如果睡了,那也沒辦法。
溫歲比聞柚白想得還要生氣,不過十來分鐘,他們什麼事都還沒來得及發生,漫長又拖遝的前戲,好幾次謝延舟都忍不了,青筋起伏,想要掌握主動權,卻被她製住,直到敲門聲急促地響起。
聞柚白下意識地就要去開門,謝延舟隱忍面色微紅,他怎麼可能放她走,翻身壓她,啞聲道:“别管。”
可是外面的人已經很著急了,還在狠狠地拍門。
聞柚白睫毛輕顫,面色旖旎紅潤,說道:“謝總,可能是你的某個情人。”
他咬牙切齒:“你玩我是吧?我哪裡有什麼情人?”
“如果不是你的情人,誰會這時候這樣敲門?小心等會她帶人闖進來。”聞柚白眸色深淺不定,沒什麼笑意了。
她想起那一年的難堪,溫歲設計了她,帶著很多人直接打開了她和謝延舟所在的房間門,害她成了眾人眼中不要臉的女人,謝延舟隻顧著去哄溫歲,而讓她難堪地留在眾人鄙夷指責的目光中。
沒有人在乎她的想法,直接給她定了罪。
“有沒有覺得很熟悉?”聞柚白淺淺一笑,“你怕不怕外面那人直接帶人闖進來,對著我們一通拍照,然後,你又完美脫身,無人指責,隻有我再繼續被他們罵一遍。”
謝延舟抿著唇角,如同被她兜頭潑了冷水,一下冷然了。
他沒吭聲。
聞柚白譏諷地開口:“你是不是覺得這是過去的事情,覺得我小心眼,一直無法忘記?”
她推開他,下床,語氣平靜:“外面的人是溫歲,麻煩謝總去帶她離開,很晚了,我要休息了,如果你喜歡這個房間,可以,那我離開。”
她本身就衣服都穿在身上,就是裙子有些皺,拿起外套就想走。
謝延舟從後面握住了她的手腕,低聲道:“你不用走,你去洗澡吧,很晚了,你休息吧,我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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