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不再隻有他,準確來說,眼中已經沒有了他,她可以讓别人抱著她,也可以投入别人的懷抱,還有徐寧桁……
溫歲又笑:“那看來妹妹做投資的錢不是爸爸的呀,那就是延舟哥哥給的咯,延舟哥哥真大方……啊,這是不是不能說……也不是包養……”
謝延舟剋製著醉意,出聲:“好了歲歲,投資是她的本事,她現在供職於海外W集團的戰投部,至於錢,那是我給她的投資基金。”
溫歲擰眉,有些氣,什麼投資基金,明明是包養的房子被她賣了,她可喜歡那套房子了。
但謝延舟已經不讓她出聲了,帶了點警告:“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麼?”
她記得,那是有一次,她在外面玩,回去又想抱著他一起睡,他第一瞬間的反應卻以為她是聞柚白,她又氣又想哭,他很快就發現她不是,直接冷下臉,她第一次見到他那樣生氣:“歲歲,我答應過溫阿姨,會護著你,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晚上在哪玩的?又喝了多少?喝完了就回來發酒瘋?你以後要再這樣,不要再來找我了。”
那時她一下就流淚了:“所以你是為了聞柚白麼?她做了那麼多壞事,你的心已經偏了,你以前隻會偏愛我。”
他被氣笑:“我偏心,多少事我替你瞞下,總之以後你不要再去招惹她了。”
“所以,你會娶她麼?你是被矇蔽了雙眼,以前有機會結婚,你都不娶她,以後更沒有機會了,婚姻自由這句話在我們這些人眼裡,太可笑了,家族沒有人再支援你娶她了,和家族反抗的慘烈下場,所有人都看得見。”
他隻說:“結婚是另一回事,總之,你過好你的生活,以後我也會護著她。”
“如果我跟她起衝突呢?”
“歲歲,最好不要。”
當他說出這句話,溫歲就明白了,她的延舟哥哥被聞柚白搶走了,他就是心偏向了聞柚白,好在她還有聞家和溫家。
謝延舟笑著跟其他人投資人道:“柚白是聞氏集團聞陽的女兒,隻是近年一直在海外進修,博士剛畢業,如果她沒有本事,我就是給再多的錢也是打水漂。”
眾人點頭,聞柚白的學曆是真材實料的,通過這兩天的相處,也能知道,她對投資項目的確有她自己的見解,何況又是法律院校畢業的,還懂得投資的法律風險,也算是難得的跨專業人才了。
溫歲笑著,手指卻掐得很緊:“她才不是爸爸的女兒,私生女也算麼?”
聞柚白對這句話早已經免疫了,她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私生女在法律上都有財產繼承權和贍養父母的義務,更何況,許茵和聞陽現在已經是夫妻了。
溫歲說完這句話之後,在場的男人們都沒什麼特殊反應,他們本身道德感就低,甚至他們之間可能都有人在外有私生子或是私生女。
有人還站在道德至高點,對溫歲道:“溫小姐,家醜不可外揚,你父親也不想你在背後這樣議論家事吧。”
“是啊是啊,禍從口出,婚姻愛情也就這樣,不談這些事了,眼界要寬一點,心眼不可太小。”
溫歲笑容有些僵硬,沒想到自己被反咬了。
聞柚白更關心麻將桌那邊的徐寧桁,他變化得很大,以前身上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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