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
“柚白。”那頭有人接過了手機,嗓音溫和含笑,“會議開得如何?有沒有什麼時候?”
聞柚白有些驚訝,她笑:“溫先生,你今天去陪小驚蟄麼?”
溫先生笑:“是啊,今天突然想來的,不會怪我吧,沒來得及跟你說,正好有時間,就帶小驚蟄去練舞。”
聞柚白搖了搖頭,溫先生幫助她良多,何況,她總在他身上找到一種熟悉親切的感覺,這大概就是人和人之間特殊的磁場吸引,同樣姓溫,但她就是厭惡溫元厚,時常覺得溫元厚的眼神如同貪婪的毒蛇,小人心眼。
謝延舟聽到她手機裡傳來的男聲,臉色就一點點地變沉了,眸色浮現涼意。
他下意識地繃緊了輪廓。
溫先生?哪個溫?這個人又是誰?聲音聽不出來年紀,但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們之間的親昵熟悉,他甚至都帶上了小驚蟄,連小驚蟄都跟他很熟悉。
想起溫家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但依照聞柚白對溫家人的討厭,絕不可能讓她跟溫家的人扯上什麼關係,何況,溫家數得上名號的人物,他也都認識,都跟這人的聲音匹配不上。
他有些難以自控的煩躁,抿直唇線。
心臟下墜。
她和許茵的美貌足以讓很多男人前赴後繼,男人總是習慣把女人當作權勢的附屬物,美貌的女子又是珍貴的藏品,就算不能娶回家,也該鑄就華麗的牢籠困住。
而這三年的分離似乎讓他變得更加混亂,他想到有男人靠近她,想擁有她,心底就會滋生出無儘的陰翳,那是焦慮和恐懼。
不管以什麼方式,她隻能是他的。
聞柚白掛斷了視頻通話後,謝延舟也走進了她的房間,自然地坐在桌旁,把湯麪放在了桌子上。
他聲音淡淡:“吃吧,小心胃餓壞。”他沒追問她在跟誰聊天,也沒問溫先生是誰。
聞柚白今晚的胃的確不太舒服,反正現在讓他走,他也不會走的,她坐了下來,慢慢地吃麪,全程頂著他灼灼的目光。
她不怕他陰鷙,不怕他發瘋,不怕他冷然,但他現在總笑著,彎得像狐狸眼一樣,笑意卻是虛浮的,讓她心裡有些沒底。
“還吃麼?”謝延舟嗓音溫和,他緩緩地敘說這三年未見發生的事情,斷斷續續地講了幾件事,他如何做的生意,他回了謝家,他想到的投資,他還有點隱隱的傲慢,“你如果想做投資,不如跟著我。”
聞柚白眼皮都沒抬一下。
“你知道外界送我一個什麼稱號麼?”這個男人沒半分外人眼中的沉穩,還自吹自擂,“不是賭徒,而是,投神,我看中的項目基本都是超百倍回報,你去年投的項目,開始虧了麼?”
聞柚白聽了,心裡惱恨,不理他。
她才不會虧,漲勢大好。
而且投資市場最牛的是數萬倍的回報好麼,他百倍就開始這樣吹。
雖然她心裡清楚,百倍的回報已經是千萬裡挑一了,多少投資人虧得傾家蕩產。
她沒忍住諷刺:“溫元厚做的項目都賺翻了吧?你還想跟他比。”
謝延舟輕笑:“溫伯父向來自大,他的這些項目在長遠看來,很多都是有問題的。”
聞柚白眉心微動:“溫元厚還有兄弟麼?”
“你問這個做什麼?”謝延舟眸色淡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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