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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謝延舟去了哪裡。
盛司年還覺得奇怪,昨天還一起打球呢,今天人再聯絡,就聯絡不到了,他問了溫歲,果然溫歲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唯有盛司音在一旁說風涼話:“你信不信,他跑去倫敦了。”
盛司年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其實他回來之後,見過好幾次謝延舟和聞柚白的相處,聞柚白就算素面朝天,被工作折磨得臉色蒼白,頭髮淩亂,延舟也一點都不嫌棄地吻她,且是那種毫無章法地吻,如果不是喜歡,隻能說他這人癖好奇怪。
謝延舟買了最近的一個航班,買得急,還沒有了頭等艙,航空公司的經理想給他調晚一點的航班,就差一小時,他拒絕了,於是,從來沒坐過經濟艙的謝大少爺,第一次在長途飛行中,擠在了擁堵的經濟艙裡,長達十小時的無法伸展肢體,味道也難聞,他吃飯向來也挑剔,根本吃不下經濟艙的東西,於是,他一直戴著眼罩和口罩睡覺,隻除了中間起來喝了一點水。
旁邊還坐了一個跟小驚蟄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她擔心謝延舟死了,時不時就去吵他:“叔叔,你還好嗎?”
謝延舟對孩子的耐心有限,但看到她,又想起小驚蟄。
他這種感同身受的同理心來得莫名其妙,就是在想,如果他對這個小孩不耐煩,那别人是不是也同樣會對他的小驚蟄不耐煩,於是,隻要那個小孩跟他說話,他就會應聲,這也導致了,他整個旅程也根本無法入睡。
落地機場,謝延舟從來沒有這麼累過,全身骨頭如同散架了一般,腹中空蕩蕩的,胃酸刺激,這邊倒是有人接應他,他上了車,讓酒店管家隨便來點吃的,他衝完澡,換了衣服之後,吃了點糕點墊肚子,就直奔LSE。
他其實能猜到聞柚白在哪所學校,隻要知道她在倫敦。
聞柚白在美國都申請到了藤校,那她在英國肯定也是申請G5高校,牛津劍橋她憑著校內那拉跨成績肯定申請不上,除非有人花錢給她的學曆背景添上了精彩的社會履曆、誌願記錄,剩下的三所高校裡,法律人最愛去的就是LSE,這是憑他對她的瞭解,也是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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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讓司機開車去了LSE法學院,這邊已經開始上課了,沒有放假。
儘管這樣,在法學院等著也是最笨的一種辦法,學院的教學樓那麼多,各國學生也多,課程更是多得讓人眼花繚亂,聞柚白又不是天天都有課。
酒店管家問他:“謝先生,您想要找哪個人,我幫您派人去問問。”
謝延舟把聞柚白的照片發給了他。
管家下車去問了好些個學生,但不是不認識,就是想不起來,大家的課實在散落,管家就側重問中國留學生,結果,更是沒人知道,有人甚至斬釘截鐵道:“我們從來沒有在倫敦的任何華人交際圈見過這個人。”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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