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徽王慘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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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風好奇的問:“兩次?我就帶他去過一次啊,另外一次是啥時候去的?”

燕娘抿嘴笑道:“你上次求雨死了,張無心被很多人罵。

他就不出門了,成天呆在家裡喝酒,喝醉了就練劍,眼神看著都嚇人。

後來安青月跑來找我,說張無心覺得害死了你,劍心受損,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她勸不動,讓我在樓裡找個最懂人心,最會勸人的女子。

我給安青月出了個主意,讓她把張無心灌醉了,然後扔進春燕樓裡,讓火兒把他睡了。

等他醒過來,火兒臭罵了他一頓,說他昨天喝醉了酒,非要上青樓,誰都攔不住,打了老婆,強睡了火兒。

罵的張無心目瞪口呆,抱頭鼠竄,不但給火兒刷卡刷了一百兩賠罪,回家還給安青月跪了半天,以後也不敢喝酒了,心魔也沒了。”

蕭風目瞪口呆,想象著張無心醒過來時,面對著火姑孃的臭罵,不知道當時是何等的懵逼啊!

以火姑孃的脾氣,演戲一定是要演全套的,沒準把自己的衣服都撕爛了。所以罵張無心的時候很可能什麼都沒穿,最多也就是穿個撕爛的肚兜。

想想看,隻穿著乞丐版肚兜的火姑娘,叉著腰指著赤身裸體的張無心的鼻子罵。

等張無心回到家,看到的是個哭哭啼啼的安青月,沒準臉上還有個巴掌印……

“你們也太損了吧!張無心到今天都不知道這事兒的真相嗎?我可憐的兄弟啊……”

燕娘笑得花枝亂顫:“沒人告訴他,安青月不讓說。要不是那天你喊他來春燕樓和徽王打架,他平時上街都繞過春燕樓走。”

蕭風心裡是十分感動的。他死而複生後,隻顧著傷心常安的死,隻顧著和家人們開心團聚,壓根就忘了死前那些細節。

現在回想起來,張無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站在法壇上擋住陸炳,擋住安青月,擋住聖旨,那是多大的壓力啊。

尤其是自己死後,張無心會被多少人埋怨,被多少人責罵。他都想象不出來,要多大的壓力,才能把張無心逼成那樣。

可張無心一句都沒跟自己提過,總是微笑著看著自己,就像有那一句話,就什麼都夠了一樣。

蕭風翻過身來,一把將燕娘抓住,在燕孃的驚叫聲中,啪啪啪地打了幾巴掌。

“先揍你一頓幫張無心報仇,再好好謝謝你,治好了張無心的心魔……”

第二天早上,蕭風照例天不亮就起來了,直奔西苑。因為按照約定的時間,今天是含真餅出爐的日子。

徽王是絕不會拖一分一秒的,他一定會在含真餅出來的第一時間,就請嘉靖驗貨。

因為他擔心,自己孤立無援,煉出來的含真餅,不管存放在哪裡,都有可能會被人動手腳。

所以夜長夢多,隻有馬上驗證,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證安全!

上一次嘗餅大會的人都在,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徽王捧著檀木托盤,雙手微微發抖,就像捧著自己的命根子一樣。

十個餅,六個人,嘉靖拿起一個來,示意大家都拿起來,然後想了想,對黃錦點點頭。

“黃伴你就不用吃了,這次的含真餅全程在大家眼皮底下煉製,不用你試吃了。”

黃錦微笑點頭,他吃含真餅隻是為了給嘉靖試毒,誰都知道太監吃了那玩意也沒啥用。

剩下的五個人,每人拿起一餅,就著茶水吞服,然後默默等待,誰也沒心情說話。

這是一場決戰,是用徽王的聖心決戰蕭風和陶仲文的聖心,雖然談不上以命換命,但賭注也極重。

大家臉色都裝得很平靜,但是否平靜,隻有個人心中知道。至少陶仲文就不太平靜。

雖然已經想好了說辭,但陶仲文也知道,那隻是敗中求活之術。

他的注意力不但集中在自己的下半身,還在偷偷關注著别人的下半身。

尤其是蕭風的下半身,是陶仲文最擔心的。他擔心的是沒有溝通,蕭風千萬别傻到對自己做手腳!

以正常人的心理,為了以防萬一,蕭風出門前應該給自己吃一顆止水丹,以保證不管徽王的含真餅是否有效,在自己身上都無效。

但這恰恰是最愚蠢的行為!陶仲文就絕不會這麼乾!他虔誠地向太上老君祈禱,蕭風千萬别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不管徽王這次的含真餅結果如何,大家都得保持一致的狀態!

如果徽王、嘉靖和陸炳都硬了,而蕭風和陶仲文毫無動靜,那才是最糟糕的局面!

那樣一來,陶仲文絞儘腦汁想到的說辭,也就不攻自破了,再也沒有辯駁的餘地。

嘉靖不用想就知道蕭風和陶仲文肯定聯手乾過什麼,不管是什麼,有這種想法就要命了。

所以陶仲文自己肯定是不會吃止水丹的,萬一蕭風真腦子進了水,自己吃了,他也沒辦法,隻能儘力保住自己了。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徽王無比自信的臉上漸漸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額頭也見了汗。

兩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徽王的全身已經開始發抖,自信已經蕩然無存,全身汗出如漿。

三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徽王忽然驚喜地咦了一聲,然後低頭看看,卻失望地發現自己隻是有些尿急而已。

終於,嘉靖不再等了,他陰冷地開口道:“徽王,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徽王跪下拚命磕頭:“萬歲,臣實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這……這絕不可能啊!”

蕭風淡淡的說:“萬歲,為了讓徽王不留遺憾,我建議咱們還是每人再吃一個吧。”

徽王驚訝地抬頭看向蕭風,他都不好意思再說這話了,想不到蕭風卻替他說了!什麼情況?

嘉靖冷哼一聲,也不廢話,再次拿起一個來,其餘四人也隨著拿起來吃掉,然後繼續等待。

這次隻等待了兩炷香的時間,絕望的徽王就癱倒在地,哭喊著磕頭。

“萬歲,臣無話可說,請萬歲降罪。但臣真的萬萬不敢欺君啊!”

蕭風歎了口氣:“若非你欺君,就是你父親欺君。隻是此事再也難以查清了。

好在這含真餅對萬歲修道並無用處,不耽誤萬歲的大事,否則你當真是百死莫贖!”

嘉靖的怒火已經到了腦門,但他作為皇帝的理智並沒有消失,他知道,徽王雖然可恨,但卻不能殺掉,更不能除國。

因為這事兒說不出口。哦,因為人家原來給你嗑藥嗑爽了,你就百般恩寵,現在藥不靈了,你就直接把藩王乾掉了?

别說宗人府那邊通不過,就是對天下宗室也沒法交代啊。剛搞完宗室改革,又殺了造反的伊王,力度已經夠大了。

沒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直接乾掉藩王,終究是不行的,而且也太打自己的臉。

就拿徽王以活人喂老虎這事兒來說,地方官是告過狀的,但嘉靖並沒有理會,而是以查無實據為由駁回去了。

然後宗人府就援引官員告王爺的政策,把那個地方官給流放了,這就是藩王的特權。

嘉靖不但不能用含真餅失效的名義處罰徽王,他之前親自駁回的案子,也不可能再翻出來查,否則一樣是打臉。

要處罰徽王,必須得用新的案子,新的罪過才行。再想想老徽王跟自己的交情,嘉靖壓住火氣,緩緩開口。

“含真餅無效,以後不必再貢了!徽王辦事不力,本當責罰,念其父有功於朕,朕不再深究。

取消徽王上京特權,回封地去吧。以後,你要好自為之,宗人府再接到地方官的奏報,自當秉公處理!”

徽王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也知道,從今以後隻能夾著尾巴做人了。

皇帝不要含真餅了,這個訊息很快就會傳開。所有人都會知道自己失寵了。然後會有很多有仇的人盯著自己。

隻要自己敢出一點錯,就會上告。到時嘉靖不但不會偏向自己,很可能還會藉機收拾自己出氣!

因此徽王謝恩出宮後,一點功夫都沒敢耽擱,帶著仆從和府兵,用最快的速度往封地的方向狂奔,生怕自己在路上被人設計找茬!

好在一路上有驚無險,直到跑進府裡,他才大大地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王府仍然是王府,誰想找茬也不敢進王府裡來。

因為徽王府在京中有眼線,因此訊息走得比人快,管家已經知道徽王此行慘敗,徽王府從此可能就要沒落了。

但他跟著徽王多年,卻是忠心不二的,上前幫徽王脫下鬥篷,安慰徽王。

“王爺倒也不必憂愁,凡事否極泰來。王爺得罪了蕭風,被其妖法所害,但咱們卻也不是沒有反擊之力!”

徽王一愣:“妖法所害?什麼妖法所害?這話是什麼意思?”

管家恨恨的說道:“之前咱們都沒往那方面去想啊!那蕭風可不是個光靠嘴皮子的人,他是有道法的呀!”

徽王一激靈,猛然明白了什麼:“不錯,不錯,他不但會測字,還能祈雨,從這些事兒上看,他確實有道法。

難道說,這三次含真餅失效,是他用道法做的手腳嗎?你又是如何想到的呢?”

“無量壽福,王爺,這是貧道告訴他的,否則他一介凡夫,如何得知?”

徽王一愣,抬頭看去,從管家身後走出一箇中年道士。

一身破爛道袍,面目猥瑣,手持拂塵,卻自有一股修道之人的氣勢。

徽王大怒:“放肆!是誰讓你放進這種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的?還不給我趕出去!”

管家趕緊解釋道:“王爺,這道長並不簡單。他雲遊四方,頗有道法,是因在京城鬥法得罪了蕭風,才被逼逃離的。”

徽王狐疑地看著這個其貌不揚,卻趾高氣揚的道士。

“你怎麼知道他有道法的?他看著就像個騙子。”

道士笑道:“我就知道徽王是葉公好龍。老徽王不管心裡信不信,至少還是禮賢下士的。

徽王上位後,也就在王府外面假裝崇道,進了王府連裝都不裝了。身邊一個懂道法的人都沒有,難怪吃了蕭風這麼大的虧!”

管家見徽王上下打量道士,趕緊說道:“王爺,你那邊剛到京城,道長就已經來到徽王府了。

他告訴我,王爺此去必然失敗。蕭風在西苑設下了洗心陣,陣法不撤,别說是含真餅了,就是極樂丹,也沒用!”

徽王眼睛一亮,心中一片清明,原來如此,所有解釋不通的事,都能解釋通了!

前兩次就算是有可能被人動手腳,但第三次,不管是含真餅的原料,還是從倉庫裡拿出來的輔料,都絕無問題!

他煉製含真餅的水平,雖然不如陶仲文精深,但也是有一定水平的,怎麼就會無效了呢?

原來是道家陣法!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難怪自己無法提防啊!

若是說别人,哪怕是陶仲文乾這事兒,徽王都不會相信。

因為他原本一直不太相通道法之事,可蕭風測字神驗,呼雷引電,祈雨救災,天下皆知,那是做不了假的啊!

所以徽王再次深深懊悔:我他嗎的腦子進屎了嗎?我當初為啥要幫著徐璠去和蕭風作對啊!

我以為他就算有道法,也不過就是那些,也沒聽說他能用雷劈死誰,不足為懼,想不到他連法陣這種事兒都會啊!

徽王的態度變得客氣了,但語氣仍帶著懷疑:“道長尊號?是何方仙師,與蕭風因何鬥法結仇?”

道士甩了甩拂塵,歎息道:“說來慚愧,貧道一塵子,本是茅山一派。

茅山本以符籙宗為主修之道。可近百年來,龍虎山受朝廷加持,成了符籙宗的領袖。

茅山因遠離朝廷,故而漸漸式微,隱於山野。也正因如此,茅山一派中,連有道錄司度牒的都很少。

即如貧道,修道數十載,卻也無此物。貧道此次上京,本是想拜會蕭風的。因他是朝廷所言的道家第一人,想為揚我茅山一派做些事情。

想不到那蕭風心胸狹窄,不能容人。不但眾目睽睽之下羞辱與我,更在被我看出他在西苑設陣後擔心被戳穿,竟然派人一路追殺。

貧道憑藉茅山之術,一路逃到此處,算出王爺與蕭風有一戰,故而登門拜訪。

此舉既為避禍,也為報仇。否則貧道山野之人,豈會入這王府是非之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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