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帥,不止是如此。
厲錦天還是站在金字塔尖上的成功人士,唯我獨尊的強者散發的魅力,勢不可擋。
“上週蘇清婉面對對面帥得人神共憤的男人,心如止水。
“怎麼不回家?”
“在醫院住了幾天
“哪家醫院?”
“四醫院
厲錦天就撥通了院長的電話,仔細地問了她的情況。
掛了電話,蘇清婉也吃完了。
蘇清婉去結賬,厲錦天就跟著。
她停下,他就停下,她走一步,他就跟著走一步。
到了餐廳門口,張昊雄早就等候多時,對著蘇清婉一鞠躬,九十度彎腰。
“蘇小姐,請上車他打開後座的車門。
蘇清婉坐上去,厲錦天站在車外,等著蘇清婉往裡面挪位置給他。
蘇清婉紋絲不動,翹著二郎腿,閉目養神。
她長得好,任何姿態,都美得不可方物。
厲錦天看得呆滯了片刻,眼神都癡了,才繞到另外一邊上了車。
車門關上,厲錦天就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婉婉回來了,還有半個小時到家,做點雞絲燕窩,她愛吃烤鴨和紅燒肉也做點
掛了電話,厲錦天就轉頭目不轉睛地看著蘇清婉。
仔細看,她還是以前那個人,氣場卻完全變了。
以前的蘇清婉溫婉如水,隻要厲錦天在,她亮晶晶的眼睛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
也很依賴他。
現在的她,周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明明坐在那裡什麼都沒做,卻有一種睜眼就要大開殺戒的肅殺。
漂亮和危險兩種極端的氣質,在她身上組合成致命的性感!
厲錦天隻是這麼看著,就有感覺了。
他的視線轉移到她的身體,胸口弧度很性感,細腰盈盈一握,長腿更是美得不可思議。
厲錦天别開了臉,不敢再看。
他控製了上面的腦袋,卻沒看控製住下面的。
那裡太渴望蘇清婉,造反的疼痛起來。
厲錦天換了一個坐姿,臉色冷得嚇人。
車裡很安靜,氣氛卻詭異可怕。
車到了蘇家門口,還沒停穩,蘇林就像一隻小鳥一樣衝出來,拉開後座的車門。
“天哥……”她看見的人不是厲錦天,而是蘇清婉。
蘇清婉睜開眼睛,冷視著蘇林。
隻是一個眼神,蘇林就嚇得腿軟,險些沒站穩。
後面趕出來的蘇父蘇母及時扶住蘇林。
其實蘇家不是豪門,蘇父是金融界教授,也是厲錦天的老師。
蘇母是鋼琴家,不出名,年輕的時候演出過,多半都是在家靠蘇父養著。
說得更準確一點,他們家是書香門第。
厲錦天下車了,走到蘇清婉這邊,低頭對著車裡的她道:“身體不舒服?要我抱你下車嗎?”
蘇林聽了這話,臉都白了,想要去拉厲錦天,卻被蘇母抓住對她搖頭。
蘇林隻能委屈地咬著下唇,欲哭不哭,我見猶憐。
“不用蘇清婉長腿邁下車,對著父母頷首:“爸媽
蘇父蘇母知道真相後對蘇清婉是愧疚的。
蘇母急忙拉著蘇清婉的手,“婉婉,你回來就好
蘇清婉進了家門,幾個月的時間,家裡沒有變化。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的家是溫馨幸福的,現在,是陰冷詭異的。
飯桌上,保姆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蘇母拉著蘇清婉去了餐廳,“婉婉,你看,這是媽媽親自給你做的玫瑰花黑鬆露湯,你最喜歡了
“謝謝,媽媽蘇清婉展顏一笑。
這一笑,讓緊繃的氣氛鬆懈下來,蘇家二老急忙招呼大家坐下。
蘇林和厲錦天坐在蘇清婉對面,她勾著他的胳膊肘,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笑盈盈地看著蘇清婉。
“姐姐,以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太喜歡天哥了,才糊塗做了那樣的事情,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我以後會好好和天哥過日子,再也不惹你生氣
她垂眸,委屈地掉眼淚。
蘇母心疼壞了,女兒丟了二十幾年,如今找回來,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恨不得塞回肚裡藏著。
她急忙遞上紙巾,“你姐姐從小就很優秀懂事,自然不會和你計較,以後别糊塗做傻事
蘇父也附和,“是呀,以後我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不要叫别人看笑話
這些話自然是說給蘇清婉聽的。
所有人都盯著她,等她點頭,之前的事情就翻篇了。
蘇清婉嘴角微微上揚,站起來,端起面前的玫瑰花黑鬆露湯,直接倒在蘇林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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