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大多數時候還是自己手洗衣服,但那一年冬天實在太冷了,她便把毛衣等一類無傷大雅的衣物,也送去洗衣房。
洗衣機運轉到洗完衣服是需要時間的,一般沒人會全程等在洗衣機旁邊,都是先去乾别的事,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回來洗衣房取走自己的衣服。
結果好幾次,喬以笙都丟了衣服。一開始是丟襪子,她還沒留意,後來她沒洗襪子,就丟了圍巾、手套等。
沒監控可查。歐鷗陪喬以笙蹲守過一次洗衣房,沒揪到人,也不浪費時間了,索性再不去公共洗衣房。這事兒便不了了之。
陽台外一直沒什麼動靜,喬以笙反而在這種無聊的回憶中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早起起床,喬以笙出去陽台,卻見內衣和內褲又丟了。
她連忙取走手機。
手機已經耗儘電量了,充電期間她很擔心會不會沒拍到。
幸好,打開手機後,確認視頻雖然沒拍全,可拍到了有個男人站在隔壁的陽台上用長長的撐衣杆伸過來她這邊的陽台勾她衣服的畫面。
那中年男人喬以笙認得,就是隔壁那對夫妻裡的丈夫。
把視頻備份之後,喬以笙帶著證據去敲了鄰居的門。
開門的是夫妻中的那個妻子。
喬以笙找的也正是她,先一句話沒說,隻是把視頻給她看,讓她瞭解她丈夫猥瑣下流的真面目。
結果女人看完視頻,直接把喬以笙的手機砸了,惱羞成怒地罵起喬以笙:“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勾三搭四的爛貨!你家裡每次進出的都是不同的男人!之前被一個男人堵你家門口一直敲門摁門鈴吵得我們雞犬不寧,前天你又被個女人堵在小區門口指著鼻子罵我可也都看見了!現在你連我老公都勾搭上了,還敢找上門來給我看這種東西!”
罵得氣都不帶喘一下。
喬以笙一開始是懵的,緊接著想插話也插不進去,最後氣得情緒全哽在嗓子眼,轉身回自己家裡,帶上備份的視頻,出門上派出所報案。
一直到歐鷗趕來派出所,喬以笙才繃不住,抱著歐鷗埋在她肩膀低聲啜泣。
這種事,警官最後要隻是按照正常的處理流程,讓喬以笙先回去等訊息。
歐鷗可比喬以笙這個當事人還要炸,帶著喬以笙幾乎是暴走回小區的,風風火火地殺上樓,要幫喬以笙找對方理論。
然而那對鄰居夫妻竟然就等在喬以笙的家門口,一見喬以笙回來,兩人一起向喬以笙認錯道歉。
其中那個偷她衣服的男人鼻青臉腫地跪在地上,用力地打他自己耳光,啪啪響,很痛心悔過的樣子,表示他主動到派出所自首。
女人則一邊求情,一邊保證會搬走。
整得喬以笙又懵了,和歐鷗面面相覷。
“……派出所的辦案速度這麼快?威懾力這麼大?”歐鷗充滿質疑。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是啊,這對夫妻根本不像是被法治鞭打的。喬以笙困惑極了。
可她們從那對夫妻口中什麼也問不出來,隻能先放他們自己去派出所。
“既然他們要搬走了,那你還搬家嗎?”歐鷗問。
喬以笙原本已經打算換個住所。畢竟即便報案處理,也還是要繼續面對那種鄰居,結下仇,更住不得了。
聞言喬以笙抿唇,先去檢視監控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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