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頓時無言,雙眸一瞬不眨地注視他。
他能支援並守護她的“清高”,她,沒有辦法不動容。
陸闖的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尖,肆無忌憚地取笑:“嘖,這就要稀裡嘩啦了?喬圈圈,這都多久了,你還是這麼容易滿足。當你老公可太容易了,一點難度和挑戰性也沒有。”
喬以笙翻個白眼嫌棄道:“要真有那時候,一大堆比你更專業的經紀人擺在我面前,你憑什麼優勢取得我的青睞?”
陸闖興味滿滿地貼著她耳廓說:“當然是憑我在床上的優勢。”
“……”喬以笙在他湊近過來時就料到他要不正經了-
此後喬以笙又經曆了漫長的十幾個小時的飛行。
他們落地的城市是墨爾本。
也就是陸闖曾經生活了兩年的城市。
喬以笙非常遺憾,此次沒能把圈圈一塊帶上。
下飛機的時間是墨爾本當地的下午,天氣很好,春光爛漫。
——對於短時間內穿行了三個國家的喬以笙而言,不僅時間是錯亂的,連季節都錯亂了。
但因為揣著對陸闖過往生活的好奇,喬以笙一點疲憊感也沒有,興奮度完全不亞於前幾天她剛落地紐城時。
離開機場的時候就是陸闖親自駕車了。
敞篷車。
不過陸闖是等到了比較沒有人煙的寬闊路段,才將上面的棚頂打開。
喬以笙便不浪費車子的設置,解開安全帶,脫掉鞋,雙腳踩在車子座椅裡,她人坐在靠背上,迎著風和陽光,三百六十度毫無障礙地眺望美麗的風景。
陸闖單手握方向盤,另一隻手肘屈著擱車門上,即便他戴著墨鏡,喬以笙同樣戴著墨鏡,目光也能穿透兩人的墨鏡,確定陸闖時不時就瞄她一眼,像是怕她不小心被風給吹跑了。
怕她給吹跑了,就不要放任她做這種高危險的動作唄——之前陸闖作過了,現在輪到喬以笙作一作了:“你還不夠愛我。”
墨鏡上方,陸闖的眉梢斜斜挑起:“噢?我怎麼不夠愛你了?”
喬以笙抬起她其中一隻腳,用她的腳丫子輕輕戳陸闖的手臂:“也不怕我受傷。”
“笑話,我陸闖在霖舟是一代車神,車技這麼溜,怎麼可能讓你受傷?”說話的檔口,陸闖換了一隻手握方向盤,用靠近她的那隻手,捉住她的腳,將她的腳扯到他的嘴邊,他的嘴唇貼上她的腳背,迅速吻了吻。
喬以笙臉一紅,下意識收回自己的腳,踩回座椅裡,嗔罵:“臭流氓。”
陸闖目視前方平坦的道路,悠然吹一記短促的口哨,似笑非笑道:“我就理解為你被我親得有感覺了。”
“呸。”喬以笙不容他誣衊她的清白,“以為我是你呢?隨時隨地能發qing?”
陸闖忽然停車:“明白了,你想讓我現在就地發qing給你看。”
一停車,他雙手握住她的腳踝,將她從椅背上來回座椅裡。
喬以笙咯咯笑著推開他獸性大發般傾過來的身體,提議道:“換我開車吧。”
陸闖以一隻手屈著支在椅背上,半個人攏住她的姿勢,從墨鏡裡打量她:“喬圈圈,想謀殺親夫直接來,犯不著用這種迂迴的方式。”
喬以笙不服氣:“我不是把駕照考下來了嗎?你親自教出來的學生,你還不放心?那說明你質疑的是你自己的車技。”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