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沒尋見陸闖,喬以笙便帶著圈圈下車。
房車仍舊停在原來的位置。
大中午的,可以清晰的遠眺碧海藍天和波光粼粼。
陸闖就在這房車外面,撐開了房車自帶的戶外伸縮遮陽棚,支起燒烤爐,正在弄燒烤。
和先前在Mia家時一樣熟練。
圈圈幾乎是在車門打開就試圖衝向陸闖。
喬以笙總算明白圈圈為何那般躁動,原來是知道陸闖在烤肉,它想分一杯羹。
喬以笙險些沒拽住它,被它扯了個趔趄。
陸闖皺眉上前來,凶巴巴地給圈圈下達指令,圈圈很不情不願也很委屈地安安分分蹲坐地上,哈著淌口水的舌頭眼巴巴盯著燒烤架上面的肉串。
喬以笙看不過眼:“給它吃點。”
“被你說得我好像虐待它。”陸闖其實有專門給它準備一塊帶骨頭的,現在正好扔給它。
圈圈開心極了,兩隻前爪抓得啃,生怕被人搶走似的,啃的同時尾巴搖得花枝亂顫。
“過來吃,先别管它了。”陸闖拉她到棚下的摺疊椅裡坐。
摺疊椅旁的桌子很快端上來一盤新烤的肉和橙汁。
即便喬以笙現在不餓,也會被滿溢的香氣勾起味蕾。
瞥了瞥繼續在燒烤爐前忙乎的陸闖,喬以笙很難不記起從前在她公寓裡飯來張口、把她當廚孃的等著她伺候的陸大少爺。
吹著海風欣賞著眼前的風景,喬以笙突然希望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下去:她和陸闖帶著狗,一路自駕,開到哪兒玩到哪兒。
回過頭來的陸闖,伸手往她眼前一揮:“喬以笙,你最好隻是在想我,而不是其他人。”
喬以笙倒是剛記起來問:“大炮呢?”
昨晚剛開始下雨時她和陸闖從帳篷那邊跑回來,見過大炮之後,大炮似乎就沒動靜了。
明明盤子裡還有很多肉,陸闖偏偏來啃她手裡吃到一半的:“放心,他夜裡沒在車上,不知道我們乾了什麼。”
喬以笙:“……”她想問的又不是這個。
他擺明瞭就是講出來想看她難為情的。
可喬以笙今時不同往日,哪兒能輕而易舉再被他兩句葷話鬨個大紅臉?
非但沒讓他得逞,喬以笙還故意擺冷臉:“陸闖,你是不是覺得我睡了你、給你過生日、送你狗牌,你就又可以為所欲為了?”
陸闖:“……”
咬在嘴裡的肉直接把他給嗆了,陸闖的臉也拉下來:“我剛剛那句話哪裡表現出我為所欲為了?喬以笙你無理取鬨挑刺找茬吧?”
喬以笙沒說話,面無表情盯著他。
陸闖:“……”
皺起眉,他道歉:“……我收回,不該說你無理取鬨。”
喬以笙還是不說話。
陸闖:“……”
兩三秒後,他又道歉:“我確實得意忘形了。”
喬以笙實在憋不住笑了,傾過身去,親一口他:“嘖,陸闖,你現在很好騙。”
反應過來遭她戲弄,陸闖氣急敗壞按回她的腦袋:“喬以笙,你信不信我讓你癱床上徹底起不來?”
喬以笙才沒在怕:“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陸闖挺直腰板,作勢就要抱她回房車裡。
都從昨晚荒唐到現在了,喬以笙可不打算繼續陪他鬨,蹬著腿製止了他:“我覺得聶陸兩家的婚約怪怪的。”
陸闖:“喬以笙你别轉移話題,說好了屬於我的時間裡不聊公事。”
喬以笙:“行,那我就在名冊上隨便挑個人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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