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什麼啊。”喬以笙推她回客廳。
“已經是有正常X生活的人了還害羞呢。”歐鷗儼然一副得見自家女兒終於出息了的老母親架勢。
喬以笙否認道:“沒有害羞,也沒有從昨晚到現在。”
歐鷗揭穿:“我在你家樓下,想打電話問你在不在,就看見陸闖剛剛開車離開。”
喬以笙指著桌上還沒洗的碗:“他賴在我家蹭飯,所以拖延到現在。”
“噢?”歐鷗以一種“我就靜靜看著你狡辯”的眼神注視她。
喬以笙無語凝噎,推了她一把:“既然來了,幫我一起搞衛生。”
歐鷗蹲身在紙箱前,拿起那罐許願沙,有點感慨:“也不怪你瞎了眼。當初鄭洋確實怎麼看怎麼對你用心。”
喬以笙將被褥塞洗衣機,摁下啟動鍵,不置一詞。
歐鷗放回許願沙,不厚道地說:“好期待鄭洋知道你和陸闖現在的關係,會是什麼反應。”
喬以笙:“……”
歐鷗摸摸下巴自行猜測:“鄭洋和陸闖這麼多年兄弟,那次他的命也多虧了陸闖才救回來的,估計也不會大動乾戈。”
喬以笙困惑:“什麼鄭洋的命是陸闖救回來的?”
歐鷗搭住她的肩:“你當時眼裡隻有鄭洋,跟著鄭洋那輛救護車走了,所以沒聽到陳老三跟我們說的詳情。”
“他們幾個男生不是和鄭洋走散了嗎?是陸闖最先找到鄭洋的,也是陸闖施救得當,鄭洋才熬得到搜救隊出現。好像陸闖因為鄭洋也受了不輕的傷吧。”
原來如此。喬以笙確實一無所知,她從未聽鄭洋提起過。
這樣的話喬以笙更難理解為什麼鄭洋和陸闖的關係塑料。
不過倒令喬以笙參悟,可能陸闖就是和歐鷗方才的猜測想到一處去,所以絲毫不畏懼被鄭洋發現。
歐鷗見她收走餐桌的兩份餐具,跟進廚房裡,細問:“飯是你做給陸闖吃的?”
喬以笙強調:“我隻是做給我自己,他強行蹭的。”
歐鷗的語氣嚴肅了兩分,“乖乖,我得提醒你,如果沒想深入發展關係,同一個男人不要搞太多次。”
“……”喬以笙從洗碗池前轉身,看著歐鷗保證,“我絕對沒有。”
何況除去第一次,也不是她先主動的。
“那就好。”歐鷗放心地捏捏她的臉,“陸闖那種類型,不是你能駕馭的,我擔心你受傷。”
喬以笙促狹:“是啊,我得再向你多請教學習,提升段位。”
“可不。”歐鷗驕傲,立馬就給她上一課,“你知道我當年為什麼沒有鍥而不捨嗎?陸闖至今還保留著最快被我放棄的記錄。”
喬以笙從沒覺得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不就是陸闖沒有讓你鍥而不捨的吸引力嗎?”
歐鷗因她的回答樂得不行:“對,這是標準答案,哈哈哈。”
實際真正的原因是——“那時候陸闖心裡有人了。”
喬以笙詫異:“誰啊?”
“不知道。”歐鷗聳聳肩,“我隻知道,他那種人心裡如果裝了人,除非他自己放棄,否則外力趕不走。我當然不白費勁了。”
喬以笙委實難以想象。
歐鷗又記得道:“對了,昨晚你離開之後我碰到陳老三了,他告訴我陸闖快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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