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要等回去,慢慢研究一下項鍊,取下來不是難事。
馬克在一旁道:“蘇小姐,你晚上還要去打架嗎?”
“不打蘇清婉又不是軍事家,也不是夜尋他們那樣的專業軍人,伏擊作戰她是個外行。
之前去伏擊白冬英,她也沒指望真的能把人弄死。
隻是去給袁媛報仇,警告白冬英别輕易動她和她的人。
動了,她肯定是要報仇的。
至於真的去和那些人作戰,她百分百會輸。
“不打架,那我們回去吧,去你們中國安全
到時候,馬克就能啥事不乾,天天追妻。
蘇清婉道:“對我來說,這裡就很安全
“不打架,也不找人報仇?你留在這個地方受苦嗎?”
這裡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
蘇清婉笑而不語。
當然不是,她都被緬北的事情弄得這麼慘了。
不看到最後,不最後燒上一把火,她豈不是白受苦了。
蘇清婉閉門不出的第一天,她的房間裡多了一束雪白的流蘇花。
第二天,她房間裡多出了全聚德的烤鴨。
第三天,蘇州的糕點……
一個星期過後,不但是北京蘇州的特產出現在她房裡,就連雲貴川的折耳根都出現了。
這天早上,蘇清婉他們吃的就是香菜折耳根涼拌麪。
馬克捏著鼻子,“上帝,你確定這不是毒藥!”
蘇清婉吃得好好的,頭都不抬。
袁媛也受不了這個味道,坐在一旁看著蘇清婉吃。
她吃一口,袁媛就咽一次口水。
滅殺氣得要暴走了。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居然有這個能耐,每天送東西來,他一點都沒察覺到。
他痛定思痛後,決定今晚值夜班,守在蘇清婉房裡陽台上。
淩晨三點,滅殺精神抖擻的時候,聽見有動靜。
他猛地站起來,便瞧見一個黑影矯健地翻進來。
滅殺急忙摸腰間的槍,尚未拔出來,那人已經靠近。
他踹人的同時拔出槍。
那人輕鬆避開,一把抓住他拿槍的手,哢嚓一下,將槍卸下。
短兵相接,他的槍已經指在他腦袋上了。
月光下,他看清了來人。
穿著一襲單薄的黑衣,無風自動。
比他高一個頭,面容俊美如月光,好看得歎爲觀止。
夜尋一手刀劈暈滅殺。
他進門,把手裡的紙盒放在蘇清婉床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床上漂亮的人兒。
“你今天打人了蘇清婉睜眼與他對視。
這是夜尋這麼多天來,蘇清婉第一次和他說話,願意看他。
多日來的苦楚的寂寞,彷彿薄霧一般瞬間消散。
“他一直在陽台,避不開
“傷好了?”
“嗯
夜尋坐在床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
“我想要搬進來,沒錢住酒店了
蘇清婉要不是知道他們出差費用全部報銷,就真相信了。
“你可以睡大街蘇清婉說完轉身背對著夜尋睡了。
翌日。
滅殺值夜班結束,巡視一圈,剛要回去,就看見昨晚那個小白臉開著車,帶著一幫人來了。
他立馬帶著手下攔在門口。
夜尋下車,走到門口對滅殺道:“我們今天要搬進去住,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
這個小白臉昨晚偷襲,他輸了,今天不把他打趴下,他名字倒過來寫。
滅殺一個手下看見老大要動手,急忙把人拉一邊。
“老大,他們能來去自如,我們防不住,不如讓他們從門口進去,至少我們能盯著他們,知道他們乾了什麼,打不過就加入
滅殺一把沒出息的小弟推開,指著夜尋。
“想進去,隻要你贏了我,老子以後叫你爹,你讓老子乾什麼就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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