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口吻篤定:“你信不信,如果我采納了你的提議,對聶婧溪好言以待,她會更想和我結婚?”
“……要我再說一次嗎?我沒有給你建議!”喬以笙氣得鼻子都要歪了,一時之間又暴露像從前一樣被他惹急的狀態。
還有——“你還真是普信男,憑什麼認定聶婧溪會更想和你結婚?”
截至目前,喬以笙對聶婧溪的個人印象是不錯的,隻是因為方袖和楊芊兒曾經的捉狐狸精行為,使得她一直襬脫不掉對聶婧溪的初始印象。
而在喬以笙看來,現在是陸闖配不上聶婧溪。
“普信男?”陸闖冷哂,“那你對我這個普信男床伴欲罷不能?”
“!!!”喬以笙搶過給圈圈洗澡的噴頭,出水口歪向他,“是你死皮賴臉非要當我的床伴,謝謝!”
陸闖渾身上下的衣服徹底濕了。
這是從一開始喬以笙來一起幫圈圈洗澡就悄悄打的報複他的主意,現在終於得逞。
擔心他會將噴頭搶回去反噴她,喬以笙最好了要逃離衛生間的準備。
陸闖卻隻是身後往後捋了一下他濕淋淋的頭髮:“喬以笙,你弄了半天就是想看我濕身。”
“……”喬以笙對他的臭不要臉甘拜下風。
陸闖重新抓住企圖趁機偷溜的圈圈,繼續給它洗澡。
為了不耽誤圈圈,喬以笙也消停下來。
可視野範圍內,陸闖的髮尾滴著水珠,利落的臉頰兩側亦有水珠順著往下滑至他的下巴。
那種難以馴服的野性,洋溢在他由裡到外的每一處。
以前喬以笙其實就是覺得陸闖皮相稍微出眾些,實際上她對常年流連萬花叢的浮浪子弟的刻板印象,是陳老三那樣的,身體都被縱情聲色給掏空了。
“小心别把泡沫弄進它的眼睛。”陸闖輕輕抓開一下喬以笙的手。
“好,抱歉。”喬以笙將注意力轉移回面前的圈圈身上。
圈圈現在比方才乖巧多了,不再跑也不再撲騰,表情很舒服的享受著他們兩人在它身上的動作。
這樣子,和享受按摩沒什麼區别。喬以笙忍俊不禁:“平時也都是你幫它洗澡?”
“有空就我洗,沒空就——”陸闖不知為何輕微地頓了一下,才繼續說,“沒空就寵物店。”
喬以笙記起上一回她在這裡,聽到過陸闖和一個女人講電話,那女人還自稱圈圈的媽咪。
陸闖的輕微停頓,她猜測,他可能原本想說還有别人幫忙洗。寵物店多半是就他回國後的情況來講的。
於是喬以笙突然不想再說話了。既然和圈圈那麼熟,大概率是他在澳洲那兩年的女伴。
沉默維持至陸闖用乾毛巾裹住沖洗乾淨的圈圈將它從水盆裡抱出來,塞進喬以笙懷裡:“你又掛的什麼臉?”
喬以笙跟接了燙手山芋般不知所措:“你乾什麼把它給我?”
“你先抱它出去,給它擦一擦,一會兒要再幫它吹乾。”邊說著,陸闖毫無顧忌地邊當著她的面脫衣服,“你把我搞成這樣,我難道還拖著水出去?”
喬以笙連閉眼睛都來不及,飛快地瞥過一眼他,強撐著臉皮往外走,還是忍不住丟下一句嘟囔:“變態……”
哪知陸闖就緊跟在她身後離開衛生間,三兩步追上她:“喬以笙,别裝了,這不就是你給我淋水的目的?不如坦蕩點,大大方方來謀取你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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