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摟著她一起坐起來:“喬以笙,這檔口你這樣說話,就是想要我别停下來是不是?”
“難道不是你想繼續下去,卻從我身上找藉口?”說著喬以笙攀著他的肩膀要站起來。
瞬間又被陸闖一把拉拽,坐回陸闖的腿上。
喬以笙丟話:“别想了你,我這兩天生理期。”
“是你要失望了,今天沒的快活。”陸闖斜勾唇,捉起她的腳,還是強行將拖鞋套到她的兩隻腳上。
套完還並著她的兩隻腳在面前欣賞了兩秒,彷彿給她穿上的並非普通的家居拖鞋,而是水晶鞋。
喬以笙嫌棄:“醜死了。”
和給圈圈的買的小衣服簡直一個品味,都是那種土裡土氣的花色,不過圈圈的衣服是紅色,她的粉紅色,小花也是碎的。
陸闖薅過圈圈的腦袋,指著喬以笙對它說:“還不咬她?這女人說你的眼光不行。”
“你的不要臉突破新下線了?都甩鍋到自己狗子身上。”喬以笙同情地去摸圈圈。
陸闖掰著圈圈的臉對準她:“你自己告訴她,是不是你在超市裡看到新狗盆走不動路,非賴著要我買,然後你的狗盆贈送的拖鞋?”
圈圈:“……”
喬以笙:“……”
緊接著陸闖也嫌棄起圈圈:“臟死了你,在草坪裡滾了渾身的灰。”
圈圈彷彿猜到陸闖想乾什麼,立刻跑回它自己的窩。
陸闖拉著喬以笙一起從地板站起來,隨即徑自大步走向圈圈:“你跑有用嗎你?别浪費時間了,最後還是得給我洗乾淨。”
在接下去長達兩分鐘的時間裡,喬以笙圍觀了圈圈使勁十八般打滾撒潑賣萌的武藝和強行捉它的陸闖鬥智鬥勇、死活不願意進衛生間的整個過程。
“……你也太殘暴了。”喬以笙歎爲觀止。
她跟著進去衛生間。
圈圈還在嗷嗚嗷嗚地企圖向喬以笙求救,兩隻眼睛彷彿泛著水光,喬以笙怎麼瞧它怎麼可憐。
“嗬,你找哪個外援都沒用。”陸闖用他的身體阻隔圈圈的視線,“不洗你别想上我們的床。”
“……”喬以笙哪能沒注意到“我們”這兩個字?
燒著耳根想懟他說他的床就他的床,别把她一起扯上。
但陸闖現在明顯忙著給圈圈洗澡,喬以笙也不想一直心累地和他鬥來鬥去,就能省則省吧。她當作沒聽見。
圈圈實在是抗拒洗澡,都被陸闖抓進水盆裡了,仍舊不死心地撲騰,四濺的水花迅速弄濕浴室的大半地面,陸闖也滿頭是水,短袖t恤濕噠噠的,本就輕薄的布料貼緊他的皮膚,勾勒他身體的流暢線條。
若隱若現之下,更顯性感。
喬以笙本能地盯著看。
“口水别流下來了。”陸闖倏地出聲。
不是他後背長眼睛了,而是喬以笙沒注意到鏡子。
她不屑:“少自作多情了,我看的是圈圈。”
實話講,此時的圈圈也相當有看頭——她算見識了傳聞中的“落水狗”究竟是什麼樣的。
拉布拉多犬不屬於毛多的品種,但狗毛沾了水全黏在一起不再蓬鬆之後,圈圈的體型還是跟著縮水了一小圈,平日的帥氣威嚴儘失。
瞧著很可憐巴巴,同時也相當好笑。
喬以笙不厚道地衝著圈圈笑了,甚至沒忍住上前,再近些距離看它,並伸手摸了摸它。
圈圈像報複她的取笑,突然又撲騰兩下,並用力抖了抖身體。
……水頓時全甩到喬以笙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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