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狗樣的一副臭皮囊,怎麼就長了這樣一張嘴?從前是怎麼欠怎麼說,現在是儘出餿主意。
手心猛地一陣濕熱——他的舌尖彷彿通了電,添在她的手掌心,徑直傳遞進入她的身體,麻了她的心尖,軟了她的身體。
晃神的一瞬間,喬以笙的後腦勺就被陸闖寬厚的手掌按著壓下來,她原本捂在他嘴上的手滑落,轉而攀住他的肩膀,承受他抬高的臉壓迫而來的唇。
吻是吻了,但他這個勾人的男妖精並沒有完全迷惑她的心智,喬以笙隻是藉由他現在衣著的便利幫他一把。
上回這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她記得特别清楚,是她在他的訂婚宴上把她自己弄傷了,他後來跑到她公寓裡非得檢查她的傷好沒好。她沒完全好,他就教了她……
門突然又被人從外面敲響。
喬以笙驚得抖了一抖。
陸闖的雙手正抓在輪椅兩側的扶把,往後靠著椅背,仰著頭,露出他突顯的喉結。猛然間他也隨之一抖,喉結用力地吞嚥口水。
傳入的竟然又是聶婧溪的聲音:“陸闖,不好意思,打擾你,醫生來了,你開個門,讓他進去看一看吧。”
喬以笙下意識就要從他腿上起來。
陸闖快一步預料到她的意圖,拽回她,嗓音低啞地警告:“你要敢鬆開,我就敢開門。”
喬以笙:“……”
上癮了吧他?玩到這份上?
行,反正現在也出不去,她奉陪到底。
喬以笙的胸口貼近他的身體,一副看他笑話的表情,她自己說話也跟輕飄飄吹氣似的:“你倒是迴應外面啊?你怎麼不迴應?嗯?怕被聽出你不對勁?”
“我有什麼可怕的?”陸闖額前的碎髮因為冒出的細汗而潮潮的,他的眼瞳也因為潮氣而黑得比平時純粹,斜勾唇,他說,“隻是我們倆私底下的動靜,自己相互聽聽就行,沒必要讓不相乾的人過耳癮——”
最後一個字剛出口,陸闖便倒抽一口涼氣,抓在輪椅扶把上的手青筋都冒起來了,指節更是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
喬以笙承認她存了點報複心理:“現在會說是我們倆私底下的動靜?嗯?你當初揹著我打電話給鄭洋的時候,怎麼就不這樣想?”
時至今日她心裡還委屈。若非鄭洋在溫泉會所裡和陸闖吵架透露出來的,她怕是一輩子都得矇在鼓裏。
雖然當初和陸闖在酒店時,因為知道鄭洋就在隔壁房間,她故意放縱過她自己,但她主動和被他偷偷搞事情,完全兩碼子事。
“我錯了。”陸闖快速而果斷地道歉,好似已經被她tiao教得特别慫。
然而他下一句就是:“你繼續這樣懲罰我吧,玩命地懲罰。”
喬以笙:“……”
臭流氓……給他道歉的誠懇度大打折扣。
“陸闖。”聶婧溪還在敲門,“你沒事吧?”
喬以笙其實也因此變得有些興奮,壓著音量問:“你一直不出聲,她會不會有備份鑰匙自己開門?”
陸闖根本無暇回答這個問題。吞吐著呼吸,他别具意味地評價:“不愧是學霸啊喬以笙,你的學習能力很強,進步這麼大。”
“我謝謝您咧。”喬以笙也覺得自己進步神速,不過她認為她進步最神速之處在於她不再害羞,“謝謝您教得好。”
陸闖低聲笑,笑著啄了啄她的唇:“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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