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反唇相譏:“你玩過的女人再多又如何?我不還是讓你日思夜想。”
陸闖像聽她講了個笑話一般:“你可真會給你自己鍍金。”
“那你也記得,别再幻想得到我的心。”喬以笙淡然道,“你最大的本事,不過就是用你從其他地方練來的技巧,來伺候我。”
每次她都輸在不夠他的臉皮厚,今天她終於能句句壓著他打。
陸闖倒是臉皮的厚度又見長,斜勾起一側嘴角:“所以你還是承認,我讓你開心了。”他彎下腰來湊近得與她呼吸相聞,“喬以笙,你在暗示我什麼?”
喬以笙分毫不予退讓,甚至反過來捏住他的下巴:“你希望我暗示你什麼?”
陸闖半眯著眼瞧她。
喬以笙亦緘默與他對峙。
頃刻,陸闖的手機嗡嗡震動,他面無表情推開她的手,瞥一眼手機螢幕後,一聲不吭往外走。
玄關處很快傳來關門的動靜。
想來他是有事先走了。
喬以笙渾身剩餘不多的力悉數卸下來。
靠著床頭其實難受,她早就想躺回去了。隻是感覺坐著能更有氣勢些。
脫掉衣服和褲子,她換上丟在床上的家居服,懶得再動了,直接鑽進被子裡。
不消片刻便覺暖氣太足,悶她冒汗。
她又把家居服重新脫掉。
翻來覆去躺了會兒,睡不太著,喬以笙坐起來,伸手去摸床頭櫃抽屜裡的褪黑素。
褪黑素沒摸出來,倒摸出歐鷗送她的那件小禮物。
盯了片刻,喬以笙無意識地抿了抿唇。
歐鷗的話一如既往地沒有出錯,她必須承認,這件禮物確實是個好東西。
喬以笙完全沒察覺陸闖是什麼時候去而複返的。等發現門邊杵著個人影時,她反應了好幾秒,才驚嚇地抓過被子攏住自己。
“你乾什麼!”喬以笙真真正正是惱羞成怒。
陸闖的身體斜斜倚著門框,聞言他聳聳肩,非常故意地舉起一隻手,示意道:“來還鑰匙。”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在撒謊。喬以笙冷臉:“那就請你現在放下鑰匙,然後立刻從我家離開。”
陸闖紋絲不動:“是誰先裝醉,騙我上來這裡的?現在你說讓我走就讓我走?你沒聽過‘請佛容易送佛難’這句話?我那麼容易讓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
“可你剛剛已經走了,不是嗎?”喬以笙確認自己沒聽錯。說這句話也是為了澄清她自己。否則她怎麼可能玩?
陸闖悠悠然道:“我隻是出去接個電話,沒說我走了。難道不是你裝作沒聽見我又進門來的聲音?”
她如果聽見了,現在還能如此窘迫?喬以笙心梗。
陸闖偏偏還欠欠地走回來床邊:“來,繼續,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了?”
又要拚臉皮的厚度。喬以笙鎮定下來,重新發動攻擊:“陸闖,你現在內心的心癢難耐全寫在你的臉上。怎麼?想毀約了?”
陸闖眉骨上挑,一瞬迫近她,吐字以呼氣的方式噴到她的耳邊,語調極其邪惡:“就是想毀約了,你又能奈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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