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隔著車窗和陸闖打了聲招呼,載著莫立風和阿苓先走一步。
陸闖單手抄兜,站在路邊目送莫立風的車子,心裡在想的是:既然莫立風現在能答應,說明莫立風從米國到澳洲的簽證,早就辦好了。
回到車裡,陸闖即刻聽喬以笙問:“你找莫立風嘮嗑什麼了?”
她故意用“嘮嗑”來形容,也儘量避免質問的口吻。
陸闖關車門的勁兒有些大,斜眼睨喬以笙:“我和莫立風關係有好到‘嘮嗑’的地步?”
“不是應該我問你,和莫立風都嘮嗑了些什麼?連酒都喝上了?”他冷嗬。
喬以笙懶得費勁去消除他的醋意,軟著身體靠上陸闖,手指輕輕按揉自己的太陽穴:“……頭暈。”
“喝之前怎麼沒想過會頭暈?”陸闖慍惱,拆開解酒藥。
喬以笙嘀咕:“喝之前我又不知道這酒的度數有點高……”
她和莫立風的兩杯酒,是餐廳送的,並非她點的。
她話語音尚未全部落下,口腔裡就被陸闖的手指塞進藥丸。
喬以笙盯著礦泉水瓶蓋被陸闖擰開,打算自己湊腦袋上去喝水,結果陸闖親自含了礦泉水在嘴巴裡,然後捏著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臉,餵給她。
“……”喬以笙無語至極,不得不先藉著他餵過來的水把藥送服進肚子裡,等他在她送服完好一會兒才意猶未儘地鬆開她時,她吐槽,“有必要?”
“我就是想嚐嚐你嘴裡的酒什麼味道,不行?”陸闖舔一圈他的嘴唇,一如既往地顯得情澀。
尤其以如今兩人的夫妻關係,喬以笙很容易聯想到他有時候給她口過之後也做了同樣的反應。
閉上眼,遮掩自己的難為情,喬以笙不理會他了,重新靠到他懷裡假寐。
說是假寐,實際上還是熟睡了過去。
是的,貨真價實的熟睡,連什麼時候回到酒店的她都不清楚。醒過來是因為感覺有人在脫她的衣服,處於本能她捉住了對方的手。
睜開眼凝睛見是陸闖,喬以笙又有些懵:“我在做夢嗎?”
陸闖斜挑眉:“嗯,你在做夢,夢到你在異國他鄉揹著你老公,把一個陪酒的男人帶回酒店跟你過夜。現在問你要不要繼續?”
喬以笙懶洋洋地側翻身:“既然都找了,怎麼還可能找個跟我老公長這麼像的……”
“喬、圈、圈!”陸闖咬牙切齒,掰回她的身體,“你還真敢接著我的話往下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心裡是不是早這麼想了?”
越過陸闖的身體,喬以笙瞧見自己打開的行李箱裡放著的那兩罐醬,迅速坐起來問:“莫立風呢?”
“……”陸闖的表情五彩繽紛。
見狀,喬以笙笑著搶在他開口爆發前解釋道:“不是,可别說我這種時候還記掛著莫立風,本來和他說好了送我回酒店的時候我順便把我舅媽做的兩罐醬給他的。他現在人呢?已經走了?”
陸闖嗓音幽幽然:“你覺得呢?”
“那算了,等會問問他,他明天早上還有沒有空,來取一趟。或者讓人幫他送到他家裡。”喬以笙扶著額頭躺回床上,朝陸闖伸出手臂,滿副等待小太監伺候的老佛爺架勢,“幫我換一下睡衣,我好睏。”
陸闖額角的青筋狂跳:“喬圈圈,我風塵仆仆地趕來米國,你一句——”
喬以笙勾住他的脖子,坐起來,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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