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就是安安靜靜地抱著。
喬以笙也沒什麼想說的,情緒上也非常平靜,最多就是……又有點想爸爸媽媽了。
如果說之前,隨著真相的一層層揭開,她各種地為無辜的喬敬啟感到意難平。今天,因為陸清儒捅的那一刀和陸清儒的離世,她的意難平好像也跟著淡了。
陸闖也沒說話,也安安靜靜地任由她抱著,陪著她站著。
他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喬以笙環在他腰上的手,時不時在她無名指的戒指上面捏一捏。
半晌,喬以笙甕聲甕氣:“是不是耽誤陸大老闆辦公了?”
既然大炮送了他的電腦過來,他肯定是有事情要辦。
喬以笙也沒問他具體什麼事。反正他的公事她一般不過問,包括最近有一些陸氏集團那邊遞過來給她處理的事情,她也全暗地裡轉給陸闖。
術業有專攻,她不懂他們商界,她也沒興趣懂,而且以後也不會和她有關係,她的主業永遠隻會是建築師,那她當然不費那個腦子,一切交由陸闖。
陸闖還將此定性為:“成功的女人背後,總是有一個為她默默付出的男人。”
喬以笙啐他:“就你怎麼可能默默付出?逮著機會肯定要嚷嚷得全天下都知道,我的背後是你。”
陸闖連連嘖聲:“喬圈圈,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以後如果不昭告天下,可就太辜負你對我的期待了。”
很奇怪,喬以笙總能把她和陸闖之間這種無聊沒營養的對話記得很清楚,並且每每記起來,嘴角就沒法控製上揚。
現在喬以笙突然意識到,她這不就已經於不知不覺間與陸闖在共同製造屬於他們的美好的回憶。
固然如看日出、看流星、看海、夜乘摩天輪等等浪漫的大事件令人銘記在心難以忘懷,這種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慣常他們日常生活每一天的零星瑣碎,同樣濃墨重彩。
“你也知道耽誤我辦公了?”陸闖非但沒有否認,還欠兮兮地要求補償,“那就抓緊時間去把消食運動給做了,我好身心通暢無掛無礙地專心工作。”
喬以笙掐了掐他的腰:“怎麼覺得跟完成任務似的?這種事應該自然而然?”
“難道不是任務?”陸闖轉身,打橫抱起喬以笙,“之前是你答應我的,一個星期至少三次。你還沒完成任務。”
喬以笙:“……”
陸闖一邊邁開大步一邊又說:“而且對我們來講,任務和自然而然有區别嗎?喬圈圈你敢否認,你巴不得每天都和我——”
“我怎麼不敢否認了?”——講完這句話喬以笙的嘴就被陸闖的嘴堵住了,想要把她的話堵回去,還懲罰性地輕輕啃咬她的嘴唇。
喬以笙好氣又好笑地掄起小拳頭打他:“能不能先好好走路?也不怕把我摔了。”
“我是誰?怎麼可能把你摔了?”陸闖的牛皮吹上天,“我就算閉著眼睛,也不可能把你摔了。”
“扯吧你。”喬以笙是真的有點擔心為了證明他自己閉上眼睛,圈緊他的脖子,她的兩隻眼睛替他看路,她騰空的兩隻腳則下意識地輕輕晃動,劃出的弧度也洋溢著愉悅。
陸闖低眸覷她,嘴角也朝一側斜斜地勾起。
而這麼被陸闖公主抱著上了幾級台階之後,喬以笙猛然發現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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