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繼續問:“請問張律師從哪裡獲知,陸董事長將他私生子喬以笙找回了陸家?”
張律師卡頓了一下。
見狀,喬以笙微微笑:“陸氏集團對我身份的公佈可沒有說我的爸爸是陸董事長的私生子。張律師是看到網絡上的小道訊息就輕易相信了嗎?難道張律師不應該先求證嗎?”
張律師順著喬以笙的話說:“我當然有求證。我聯絡餘女士之後,向餘女士求證的。”
餘亞蓉忙附和:“對對對,他跟我求證的,我告訴他你爸是我爸的私生子。”
實際上喬以笙被已經用眼角餘光瞄見,剛剛關於求證的問題,一旁的餘亞蓉也愣了愣。
喬以笙認為已經可以確認她,遺囑應該是真的,但這微表情和律師有一點問題。
多半就是背後那人不想自己衝在最前面,所以讓律師聯絡了餘亞蓉,推出餘亞蓉來當這個出頭鳥。
如果根據慶嬸最早的提議,不讓律師和餘亞蓉當面對質,可以更明顯地試探出來。不過現在也OK,反正餘亞蓉露餡了,目的達到了。
喬以笙再問張律師:“為什麼隔了這麼天才來宣佈遺囑?剛剛公佈新接班人的時候,張律師不就可以聯絡餘女士了嗎?”
張律師回答:“是要有幾天準備時間的。”
“張律師是準備清楚了再聯絡的餘女士?”喬以笙有意無意地遮擋住張律師和陸家三位兄妹有視線上的交流之類的。
張律師估摸意識到這是個陷阱問題,所以又停頓了。
如果是準備清楚了再聯絡餘亞蓉,說明張律師就是在求證之前已經認定她屬於私生子的一脈。
不愧是被派來宣讀遺囑的人,張律師還是挺穩的,僅僅停頓一下便道:“我是先聯絡餘女士再準備——”
可惜他的停頓令心中有鬼、又因為重視這件事而急性子的餘亞蓉嘗試幫張律師回答,而導致餘亞蓉與張律師同時開口,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他就是準備清楚瞭然後聯絡我的不行嗎?”
喬以笙和陸闖均注意到,陸家坤的一隻手抬起了一下又放下,看樣子似乎原本想阻止餘亞蓉,然而餘亞蓉的反應過於快速了。
“餘姑姑,你的說法怎麼和張律師不一樣?”喬以笙請教。
餘亞蓉狡辯:“我記錯了不行嗎?應該是張律師說的那樣。”
“噢,好的,我知道了。”喬以笙似笑非笑。
餘亞蓉被她的笑意惹怒:“信不信我抽爛你的臉?”
“信,當然信。”喬以笙更是翹起唇角,然後沒理餘亞蓉,“張律師,我剛剛隻聽了一遍,所以有點記不清楚,太爺爺要把他的遺產怎麼分配?三個人平分嗎?還是什麼?”
喬以笙這間接地也給陸家晟提了個醒:“對啊,沒寫具體怎麼分配是嗎?那就是默認平均分了吧。”
張律師沒有明確回答,而是說:“這個之後我會和你們細說。”
陸家晟瞬間敏感起來:“為什麼現在不能說?非要之後細說?難道不應該都在遺囑裡了?按照剛剛遺囑的內容辦嗎?”
餘亞蓉也被挑起了神經:“張律師,你這意思,就不是平分了?”
喬以笙也沒想到自己能問到點子上,眼見兩人要將張律師圍起來,她正等著瞧好戲,陸家坤擦著汗再次出來當和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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