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a撿了狗來細聊:“我家裡養了一隻拉布拉多,送給陸闖的這隻,是我家那隻和别人的母犬配種生育的。共生育六隻,分到我手裡三隻。我最早問陸闖要不要領養一隻,陸闖不要。”
“我送出去兩隻,剩一隻打算自己養,但它十分主動地親近陸闖。我又問陸闖要不要領養,陸闖接受了,並給它取了現在這個名字。”
“我問過他名字的來源,他給了我一個答案。前幾天你說你也叫圈圈,我才確認,果然另有意義。”
“是不是另有意義,得他親口承認才算。”由於一再在陸闖面前碰釘子,喬以笙沒信心自己的想法百分百正確,“也許他就是覺得順口,隨便取的。”
隻聽mia道:“是的,他以前給我的答案,就是覺得順口,隨便取的。”
喬以笙:“……”
mia的笑容是標準的露八齒,又道:“那天你離開後,我以朋友的身份重新詢問他名字的由來,他也否認和你有關。”
喬以笙聽出了她的強調,強調她現在和她談及的關於陸闖的事情,全部從朋友的角度。
她明白,如果mia確實如她推斷的是陸闖的醫生,便有保密病人隱私的責任。
喬以笙也不指望mia會違法職業操守。她的訴求很簡單:“請你以陸闖朋友的身份告訴我,我有沒有能幫到陸闖的地方?”
mia特地飛來霖舟,說明陸闖現在仍舊需要mia的幫助。
今次mia不顧陸闖的製止和她見面,也說明mia抱有從她這裡獲取資訊的想法吧?
“你先告訴我,你和陸闖是什麼關係。”mia問。
沉默足足半分鐘,喬以笙艱難概括:“小時候是玩伴。大學期間他是我男朋友的兄弟。近三個月,我和他從p友發展為床伴。現在什麼關係也不是。”
“ok,我明白了。”mia點點頭,“接下來請明確回答我,你為什麼想幫助他?”
喬以笙又安靜有足足一分鐘,開口:“……我喜歡他。”
“好的。”mia的笑意很濃,“現在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無論如何,請别輕易放棄他。這是你能幫到他的地方,也是最重要的地方。”
喬以笙深深蹙眉。
作為陸闖的醫生,mia對陸闖無疑是瞭解的,那麼mia的話可從側面窺見陸闖的心理狀態和心理需求。
别放棄他的意思,不正是陸闖害怕被放棄?
可,現在是他拒絕她,何來她放棄他?
喬以笙無言以對,同時陷入沉思。
mia半晌沒再說話,顯然是留給她獨自沉思的時間,才重新開口:“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受過什麼刺激?”
喬以笙心頭一磕:“……我不清楚怎樣才算他受刺激。”
mia引導:“但凡你認為像的,都可以跟我聊一聊。”
喬以笙把能想到的統統列舉,重點在於幾次陸闖對她的跳腳。
mia全程的反應一致,並未對某件事表現出特殊的神情,故而喬以笙無法從mia的專業判斷窺探陸闖的情況。
不過喬以笙嘗試從側面著手。列舉完後,她虛心請教:“我最近翻看的一本書籍,提到,醫學上有種雙相障礙,叫躁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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