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陸闖斜挑眉,“是你主動給我愛的鼓勵。”
“呸,”喬以笙不留情面地說,“怪不得隻是你臆想的幻夢。”
陸闖按了一把她的腰,將她的身體更近地貼合上:“喂,你確定不主動給我愛的鼓勵?這樣的話,我輸了,就是你的過錯。”
“休想甩鍋給我。”喬以笙捧住他朝她微仰的臉,低頭,覆唇-
咬緊了繃帶之後,陸闖又在他的左手手掌心親了一口,像賽前的什麼儀式。
隻有喬以笙知道,他親的是,她在後台幫他纏完繃帶之後,親過的地方。
她發誓等他下來之後,一定要教育教育他,能不能别在公眾場合裝逼耍帥地整這些花裡胡哨的舉動。
——行吧,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在她面前花孔雀開屏般的“油膩迷惑騷操作”,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喬以笙默默地在心底無奈歎氣,雙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交握成祈禱的手勢。
觀眾們還在押注。
那位黑人拳手明顯是這個拳場的常客,從他上拳台開始,就有人呼喊他的名字。而且黑人拳手平時的戰績估計不錯,在沒見到陸闖之前,就有一些觀眾押了黑人拳手。
之於在場觀眾而言陌生的陸闖進入大家的視線之後,原本觀望中的人稍加猶豫了。
上一場剛輸掉一個“強弱分明”的比賽,也這一場的押注情況產生影響。
喬以笙很不厚道地想:别猶豫了,押陸闖輸吧,陸闖都沒自信能贏呢……
她的目光在鐵籠中的陸闖,和拳場入口處的方向,兩者之間不斷地徘徊。
不久前在樓上的包廂裡,陸闖用口型告訴她的是:有救兵。
現在距離比賽僅餘最後三分鐘,她仍舊沒見救兵的影子,忐忑地懷疑,陸闖會不會在騙她……
包廂裡那位大佬的來頭明顯不小,她猜測大概率這個地下拳場就是那位大佬的地盤,陸闖得搬怎樣的救兵才能助他們平安離開?
三分鐘很短,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流逝了。
喬以笙看到押注處結束了這場的押注,黑人拳手以微弱的優勢贏得更多人的青睞。
裁判在熱血沸騰的叫喊聲中走到拳台中央,簡單地重申了一遍比賽規則。
喬以笙在一長串英文中聽到了一句重點:拳場不對比賽過程中拳手的任何傷殘和死亡負責。
雖然是她早已知悉的,但現在現場親耳所聞,她仍舊不可避免地膽戰心驚。
眼瞧著還是沒見有救兵,而拳台上的裁判退出了籠子,場邊傳出響亮的兩記口哨長鳴,宣告了比賽的開始,黑人幾乎是第一時間掄起黑黢黢的拳頭朝陸闖衝過去,喬以笙嚇得轉開臉不敢看。
她問和她待在一起的華裔男子:“帶我上去見你們老闆!我要和他談判!”
華裔男子沒有理會喬以笙,視線隻在喬以笙講話期間轉到她臉上一下,便轉回鐵籠裡,似乎比賽正精彩。
喬以笙的耳朵裡充斥著全場觀眾的嘶吼叫囂,忍不住也按捺著因不安而狂跳的心臟將目光移向拳台。
隻見陸闖和黑人拳手好像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黑人拳手的拳頭一記比一記狠厲地砸向陸闖,陸闖一直在躲,而且是貼著鐵籠子躲的,所以黑人拳手雖然沒砸中陸闖,但也沒有砸空,全落在了鐵籠子的鐵欄上。
——拳拳皆堪堪擦過陸闖的臉。
陸闖的臉頰已然出現擦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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