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兩位拳手,一高一矮,一壯實一瘦弱,對比相當明顯,彷彿輸贏也毫無懸念。
類似於陸闖的那個比賽視頻裡,彼時陸闖的體型同樣和他的對手差别顯著。
包廂的門關上,隔著帷幕,喬以笙看到裡面最佳觀賞角度的位子裡坐著個男人。
背對著他們,在抽雪茄,年紀似乎有點大,因為後腦勺來看,頭髮是灰白色的。
不過發出的聲音聽起來並不老,音色甚至略細,偏中性:“k先生,押個注。”
陸闖轉頭就問喬以笙:“喬圈圈,你說哪個會贏?”
喬以笙:“……”
她被陸闖給整不會了。怎麼就突然問她?她哪兒知道該押哪個?
陸闖洞若明火道:“沒關係,押著玩的,憑你的直覺,你直覺哪個會贏,我們就押哪個。”
眼下的場景委實令喬以笙難以當作是在玩,根本不敢憑直覺胡亂押。
陸闖捏捏她的手心,蘊著笑意的眼神裡深諳安撫:“信我,不會有事。也信一信你自己,你是我的幸運女神。”
喬以笙瞥一眼一樓拳擊台上的情況。
兩位拳手還在熱身狀態,本輪比賽的押注時間也已經在倒計時最後一分鐘了。
喬以笙有種回到之前選擇剪炸彈哪根線的既視感。
今天她毫無知覺可言,她對兩位拳手的背景資料一點瞭解也沒有,不知道哪位的實力更強,最後使用點兵點將的方式,押了高而壯實的那位拳手能獲勝。
押完之後喬以笙意識到,她押注的方式,完全符合了陸闖說的“押著玩”。
帶他們進來包廂的華裔男子下樓去了,帶著喬以笙和陸闖的選擇去押了注。
樓下的比賽也開始了,整個場子陷入癲狂般的沸騰,簡直就是觀眾比兩位拳手更瘋狂。
鬨得喬以笙的腦仁都有點疼——當然,她的腦仁疼可能也有緊張的因素在裡頭。
帷幕裡那位興師動眾專門請陸闖來喝茶的老闆,在問了那一句話之後,沒再吭過聲。
相比喬以笙的侷促,陸闖跟沒事人似的,徑自關心喬以笙:“餓不餓?”
他不問還好,他一問,饑餓感立刻襲擊喬以笙。原本他們現在應該回到家裡,舒舒服服地洗完熱水澡,坐在飯桌前大快朵頤。
在討論房子的裝修之前,喬以笙和陸闖是先商定好了晚飯吃什麼的。
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
陸闖大概從她的表情讀懂她的答案了,沒等她開口,他就問帷幕裡的那位大佬:“不是請我來喝茶的?茶我就不用了,麻煩送點食物來。起碼的待客之道得有。”
“……”喬以笙驚得心臟都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了。
扯了扯陸闖的衣襬,她小聲與他咬耳:“這個世界上是不是不存在,能滅你的威風、讓你低聲下氣的人?”
“有,怎麼沒有?”
“誰?我怎麼沒發現?”
“你眼神又不好使?”陸闖輕抬下巴,點了一點,“不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冷不防的情話,燙了喬以笙的臉。
陸闖取笑:“嘖嘖,喬圈圈,瞧把你美的。”
喬以笙哼了哼:“我可一點沒感覺到你被我滅威風、你對我低聲下氣。麻煩你明確地有點實際行動來證明。”
陸闖也與她咬耳:“喂,我每回哄你再堅持堅持的時候,不是低聲下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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