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等我問一問。也許是誤會。”
喬以笙:“……”
“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陸闖拍拍她的頭髮。
喬以笙一口氣還沒撥出來,就聽他貼在她耳邊道出下一句話:“槍藏在你的座位底下,你還記得吧?”
呼吸卡在鼻間,喬以笙的眼皮猛一跳-
他們的車上確實有把槍。自駕遊的第一天陸闖就展示給她看。
喬以笙驚得沒掉半條命。
陸闖笑話她半天,很平常地告訴她,他在澳洲有持槍證,在車裡藏那把槍要沒其他意思,就是以防萬一,為他們自駕遊期間的安全多上一把鎖。
後面他們自駕遊的過程中,有一次停留住宿的地方有射擊場,陸闖還帶喬以笙去玩了會兒。
玩之前喬以笙心裡想:玩什麼不好玩射擊。
玩之後喬以笙心裡想:有點意思是怎麼回事。
彼時因為陸闖射擊的命中率特别高,喬以笙又好奇他玩射擊乾什麼。
陸闖的回答和她問他乾什麼學開飛機,是一樣的。
生活太無聊了,富家子弟的娛樂消遣——喬以笙無言以對,說實話,確實貼合富家子弟的娛樂消遣。故而她愈發認為,陸闖從前的“敗家子”形象並非偽裝出來的。
喬以笙又好奇了:“你一會兒學開飛機,一會兒學射擊,又得假裝玩女人、遊戲人間,還偷偷在澳洲開公司、置辦產業,真的有那麼多時間?”
“怎麼沒有?我不是失眠?”陸闖是以戲謔的口吻講出來的,“其實人如果不用睡覺,是挺不錯的。”
是的了……在澳洲的兩年,是他病得最嚴重的時候,他治療失眠的藥,她還吃過……喬以笙心裡默默歎氣,吐槽他道:“怎麼?難道你還想失眠?”
陸闖似笑非笑:“如果失眠的時間全用來和你開發新姿勢,我確實挺願意的。”
喬以笙惡狠狠送他一字訣:“滾!”-
飄忽的思緒斂回眼前,喬以笙重新找回呼吸,又是惡狠狠地瞪他:“記得又怎樣?你還妄想我一會兒把槍取出來獨自對抗他們嗎?不是才告訴我,不會有事?”
“想什麼呢?”陸闖好笑地戳了戳她的腦門,“是提醒你,我們有傢夥,實在不行,能把他們嚇退。”
車外的兩個人遲遲得不到他們的迴應,顯然開始不耐煩了,將車窗敲得更厲害。
陸闖和喬以笙對視一眼。
喬以笙無聲地點點頭,表示自己沒問題,陸闖這才去降下他那一邊的半扇車窗,詢問敲他車窗的澳洲土著,有什麼事。
澳洲土著打量了他們,然後用英文問了陸闖一句話。
喬以笙聽得很清楚,他在問陸闖,是不是“k”。
喬以笙也感覺得很清楚,陸闖在對方問完之後,表情雖然毫無波瀾,但他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陸闖很放鬆地回答對方,不是,告訴對方,他們找錯人了。
原本敲副駕車窗的那位亞裔繞了過來,取代了澳洲土著男人的位置,直接使用中文和陸闖對話:“k先生,你還是跟我們去一趟吧。我們老闆等了你快一個月。”
帶著許多華裔講中文特有的口音。
陸闖皺眉:“我說了,你們找錯人了。”
對方按住陸闖要重新升起的車窗,瞥了一眼喬以笙再看回陸闖:“k先生,我們老闆隻是想和你喝個茶而已。”
陸闖溢位一聲不屑的輕嗤。
喬以笙特别緊張。無疑,他們在提醒陸闖考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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