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自駕遊的行程裡,他們一半的時間住酒店、旅館,一半的時間睡車頂帳篷。
而睡車頂帳篷的情況裡,他們大多數時候在ye戰……
喬以笙就知道不能給他一次嚐鮮的機會。最初他們倆還在“甜甜圈”上面的時候,她沒架住陸闖在她耳邊的吹風,和他搞了次鞦韆play,陸闖的癖好徹底對她敞開了。
二十天。
他們在外面暢快地“漂泊”了整整二十天,喬以笙都曬黑了一圈,兩人回到了墨爾本,回到了陸闖的那棟房子裡——準確來講,如今已經成為他們兩人在澳洲的家。
陸闖把家裡的裝修佈置交由喬以笙做決定。
陸闖唯一提出的要求,就是想在前院的樹下也安一個鞦韆,和“甜甜圈”島上差不多的鞦韆。
喬以笙堅決反對:“安什麼鞦韆啊?前院是敞開的。”
“前院敞開就敞開的,和安鞦韆有什麼衝突?”陸闖一臉狐疑的表情,“你以後不想玩鞦韆嗎?你不想玩鞦韆,我們以後帶女兒來度假,女兒也能玩。”
說罷陸闖轉而露出恍然的表情,别有意味道:“噢……喬圈圈,你想歪到哪裡去。我隻是很單純地要安個鞦韆而已。”
喬以笙:“……”
呸,他單純個鬼。
不過比起鞦韆,此時喬以笙更在意的是:“八字還沒一撇呢,怎麼就女兒了?”
“你想要生兒子?”陸闖問。
喬以笙說:“我不是在跟你討論生男孩女孩,而是你想得會不會太遠了?你連複通手術都還沒去做。”
“喂喂,現在說我想得太遠了?距離你懷孕隻剩一個月多一點的時間。我已經跟醫生預約好時間了,一回去就體檢,然後安排手術。我們可以開始考慮給孩子取什麼名字了。”陸闖完全是一切儘在他掌控之中的語氣。
喬以笙迅速喊停:“還取名字呢,男孩、女孩都不知道。”
陸闖說:“所以我剛剛問你想要生兒子還是女兒。”
喬以笙無語的地方是:“怎麼說得好像我們想要兒子就能是兒子、想要女兒就能是女兒?”
陸闖:“心誠則靈。”
喬以笙:“……”
“所以,你到底更喜歡兒子還是更喜歡女兒?”她不給個答案,陸闖好像不罷休似的,追問到底,“這決定了接下去我每天心裡的意念,好讓送子觀音聽見我們的強烈願望。”
得咧,這種時候他又神神道道搞封建迷信了。喬以笙被逗樂,老實回答他:“我無所謂的,男孩子、女孩子都行。”
“你呢?”她反問陸闖。
陸闖說:“我聽你的,你生什麼就是什麼。”
“……”他這措詞怎麼聽怎麼怪……好像她會生出“人”以外的生物似的……
陸闖顯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笑著補充道:“反正都是我們的小孩。”
喬以笙戳穿他:“兩分鐘前你不還把‘女兒’掛在嘴邊?”
陸闖並不否認:“如果最後生的是女兒,我確實會更高興一點。”
他握在方向盤的手指輕快地叩了兩下,微微眯起的眼睛裡閃爍期待的光芒:“我有預感,我們的女兒一定會和你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喬以笙難為情地強行終止這個話題:“醒醒,先别做夢了,專心開車。”
其實也就差個兩百米,他們就到了。
然而恰恰這個時候,有人攔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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