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能細思的,一細思就很恐怖,超出了喬以笙的想象。
出來時,喬以笙發現陸闖又在看她的畫本。
她懶得再去搶回來了,隻是嘴皮依舊翻動了下,譴責他的不問自取的行為:“要我講幾次,不要隨意亂動我的東西。”
陸闖拖腔帶調的:“嗯,知道了,你有骨氣,不屑我當你的甲方,會糟蹋你的設計。”
喬以笙帶著臟衣服要去陽台的洗衣機,聞言途經他跟前時,拍了拍他頭頂的頭髮:“不錯,我的話你都聽進去了。”
然後她就受到懲罰了——陸闖趁機捉住她的腕子,輕輕一拽,她瞬間落入他懷裡,坐在他的腿上。
唇齒相接,呼吸交換,舌尖纏著舌尖,親吻和喘息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清晰可聞。
能在接吻中睡過去,喬以笙自己也是沒想到。但閉上眼睛之後她確確實實不願意再睜開了。
“喬以笙,你故意的。”陸闖無語又有點生氣。
喬以笙覺得自己完全能想象他什麼表情。畢竟這有點他的吻毫無吸引力還令她無聊到犯困的意思。
她不管了,衣服也暫時不洗了。摟著他的脖子,她懸空的腳趾亦輕輕踢了踢他的小腿,用最後的意識使喚道:“麻煩幫忙抱我到床上去,謝謝。”
次日清晨,喬以笙確實是從床上醒來的,陸闖也安安分分地睡在她的旁邊。
看他既然有好好照做,喬以笙決定發發善心,一會兒順便多做一份他的早餐。
可當她好不容易抽離陸闖的四肢對她四肢的纏繞,進去衛生間洗漱時,鏡子照出她被惡作劇塗成如花同款妝容的臉,又忍不住暴走了,帶著她的口紅衝回臥室,撲到床上去懟著陸闖的臉也一通話。
還在睡夢中的陸闖睜開一隻眼睛的縫隙確認她在乾嘛後,十分輕蔑地嗤聲:“玩我玩剩下的。”
旋即他閉上眼睛繼續睡,滿不在乎她在臉上的亂塗亂畫,顯得喬以笙特别沒成就感。
至於她做的早餐?他自然休想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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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闖搞掉她的項目之前,喬以笙還是繼續重點做舊房改造。
但比起之前,她更為主動也更為勤快地每天都聯絡方袖,旁敲側擊聶婧溪那邊有沒有新的關於陸闖的資訊可以提供給她。
她得在趕在丟失這個項目之前,儘可能多地知道她想知道的。
就這麼過去了三天,陸闖暫時沒新動靜,聶婧溪似乎也沒新進展。倒是第四天,即週五當日,建築所裡召開了個緊急會議。
會議內容是來了個新項目——之前陸氏集團參與競標的那塊地,籌備動工中,現在邀請了好幾個建築所參與規劃方案的競標。留白建築事務所就在受邀之列。
大家都特别激動。
雖然僅僅參與方案競標,但以留白建築事務所的規模和資曆,能收到這麼大項目的競標邀請,已經是種榮耀。
而且所長也透露了,這次除了留白之外,其他都受邀名單上四個名額,都是大所和設計院,兩家也是霖舟當地的,另外兩家分别是海城和北城的。
隻是這樣的名單看起來,不出意外的話,留白完全就是陪跑的分母。
喬以笙更關心的則是,她都還不知道這塊地最後究竟被哪家公司拿到手。
恰巧有同事正問:“是陸氏集團吧?除了陸氏集團,霖舟的其他公司吃這個項目似乎都有些困難。”
所長搖搖頭告訴大家,不是陸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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