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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楚靈卻根本聽不進去她那些矯揉造作的解釋,動手狠狠地推開了雲千柔。
她抬手要打陸琪,卻被陸承抓住了手腕。
木楚靈怒極反笑,“你們陸家人給我聽好,有我木楚靈在一天,你們陸家人永遠也别想在魔都抬起來頭!”
陸承面色大變。
魔都是木家人的地盤,木楚靈對ghost的心思,根本毫不掩飾。
陸琪做出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情,不止惹惱了木楚靈,就連調香協會的人,都被他們徹底得罪了。
陸琪猝不及防被木楚靈踢中了肚子,表情更加扭曲,“雲傾才是個賤人,是她害了我!是她害了我!”
一行人看到她直到這個時候,還一臉理直氣壯地說是雲傾害了她,看不到絲毫心虛與愧疚,眼神嫌惡不已。
監控上顯示的很清楚,雲傾自從出門口,就沒再回來過,反而是貓兒提著一袋子藥興高采烈地先跑了回來。
小姑娘走到門口,似乎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了聽,緊接著表情就變得冷冰冰。
而在她正準備抬腳踹門的時候,雲千柔就帶著陸承趕到了。
自始至終,雲傾都沒出現過。
難怪雲傾生氣。
人家就出了一趟門,回來房間莫名其妙變成了這個鬼樣子,還差點兒被取消參賽資格,身敗名裂,放在誰身上,誰都會生氣。
“真是活該!”
“自作自受!”
“我看她跟宛波就挺配的,一個衣冠禽-獸,一個惡毒娼-婦,誰也沒資格嫌棄對方!”
陸琪聽到那些罵聲,臉上流露出天大的委屈,哭喊著,“是雲傾害了我,那個男人要糟-蹋的是她,不是她,我不會遇到這些,都是她害的......”
陸承額角青筋直繃,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地甩了她一根耳光,“你給我閉嘴!”
如果不是她先動了歹念,不知廉恥要勾引ghost,她怎麼會陰差陽錯被地上那個垃圾拖進房間?
如果不是她太過無知,事情暴露之後,還非要咬著雲傾不放,雲傾也不會去找監控,他們怎麼會得罪木家和調香組織?
陸琪本就被宛波打了個半死,陸承這個耳光,沒有絲毫留手,幾乎讓她痛到失去意識。
她目光怨毒地盯著陸承,渾身顫抖著,又是委屈,又是憤怒,“你又為了那個賤人打我......”
陸承看著她面目全非的臉,心顫了顫,也有些不忍心。
陸琪歇斯底裡的指責,“你是我哥哥,你護著我是應該的,雲傾那個掃把星,誰讓她媽死的早,沒人喜歡她,活該她孤苦伶仃,被我踩在腳底下欺負!”
“她害了我,你不去幫我報仇,還反過來為了她打我......我要告訴爸爸和媽媽......”
“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你滾!馬上滾!”
這等三觀儘毀的話,聽著所有人麪皮直抽。
ghost的目光,刹那間變得陰冷。
薄遲寒的眼神,也在一瞬間變成透骨幽涼。
雲傾眼底倦色褪去,抬起了眼皮。
雲千柔卻感到十分痛快。
雲傾從小到大,最大的不幸就是沒有親人喜歡她。
這些話,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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