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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聲毛骨悚然的聲響,那把本該刺入“雲傾”心臟的刀,被那隻本該綁著繃帶的右手握住,然後鏡子裡倒映著的嬌顏冷笑一聲,反手重重地將刀刺入了男人的心臟。
男人驟然睜大眼睛,意識中最後看到的畫面,是近距離看到的,“雲傾”那雙茶黑色的顏色,透著隻有頂級殺手才有的冷酷與麻木。
這不是雲傾!
雲傾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不可能會有這樣恐怖的殺氣!
她是——
面前的“雲傾”似乎看出了他的駭然,眉眼一彎,毫不留情抽出了刀。
血濺出來。
男人沉重的身體倒在地上,
“雲傾”看著手上沾血的刀,對著他一笑,無聲地說,“'首殺成功哦!”
男人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徹底斷絕了生機。
“雲傾”提著沾血的刀,朝著洗手間外走出去。
......
房間裡。
一道纖細的人影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青山秀水,整個人安靜的宛如一幅畫。
年輕姑娘推門走進來,手上端著個托盤,朝著窗前的“貓兒”走過去。
“今年的青杏味道特别好,你要不要嘗一嘗?”
坐在窗前的人沒有回頭,輕聲詢問,“酸嗎?”
“不酸,”姑娘接的自然,“甜的。”
一邊說著,一邊取了兩個朝著“貓兒”走了過去。
“貓兒”依舊沒有回頭,隻是說,“可惜我不喜歡吃甜的。”
姑娘腳一頓,“嗯?”
“我喜歡酸一點兒的,回味無窮,”“貓兒”聲音裡透著抹惋惜,“就好像男人挑小姑娘一樣,漂亮的外表隻能新鮮一時,有趣的靈魂才能長久一點,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選擇助紂為虐?”
姑娘一愣,臉上的熱情和天真陡然消失的乾乾淨淨,透出森然的冰冷。
“值得嗎?”“貓兒”微微歎了口氣,“你才二十歲,勤勞美麗,人生還有大好年華,卻要為了個不喜歡你的男人,雙手染血......”
“為了他,我願意!”姑娘眼底掠過一絲狂熱,表情變得森冷,“隻要能殺了你,他就會正眼看我,甚至出言誇讚我!”
姑娘有些病態的說完,從身上摸出了木倉,對準了窗前的“貓兒”。
一顆子彈卻先一步釘入了她的眉心。
姑娘臉上到處都是血,仰面倒了下去。
她至死都沒看清楚,奪了她生命的人,究竟是誰。
坐在窗前的女子回過頭,赫然正是雲傾,她看著躺在地上的姑娘,眼底無痕,表情極冷。
盛盼背後那個男人,究竟有什麼魔力,能讓這傻姑娘心甘情願地為他罪惡滔天?
隔壁洗手間裡隱隱約約傳來聲響,雲傾站起來,沒有去找任何人,而是走進隔間,打開了衣櫃,走進了之前挖好的密道中。
有件事情,那個已經死掉的女孩還不知道。
三天前,雲傾來的時候,不止讓貓兒調查了四周圍的地形,還讓她調查了居住的人。
這戶人家,原本居住的也是一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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