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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傾的資料,不知道多少人調查過。
除了她的母親雲緲之外,這個女孩子從小到大,再也找不到絲毫值得上位者注意的地方。
但那是在雲傾沒有嫁給北冥夜煊之前。
現在的雲傾,讓所有人震驚,嫉妒,羨慕。
她可以是學霸,是編劇,是調香師......這些東西,頂多讓人震驚,感慨,稱讚,欣賞,卻也不會讓北冥夜煊和顧煜城那個層次的人,真正看在眼中。
當然,北冥夜煊寵愛她,她在他心上的位置,就要另當别論了。
而一旦雲傾真的會排兵佈陣,能靠著自己的頭腦和手段,讓顧煜城铩羽而歸,那她存的性質,就完全變了。
一個美貌聰慧的女子,跟一個殺伐果決的女子,是絕對不同的。
而雲傾已經占儘了前者,若是她骨子裡其實是後者的話,那北冥夜煊可能真的撿到寶了!
貓兒壓抑著砰砰亂跳的心臟,溜達過去,“少夫人,你在畫什麼?”
雲傾似乎沒察覺到貓兒的震驚,饒有興致的看著沙灘上的記號,“我在想,該怎麼把那些人引出來,一網打儘!”
許久沒做過這種事情了,饒是她性情淡,此刻都有一種久違的熱血感。
無論是學霸,還是編劇,調香師,那都是雲傾的雲傾擅長做的事情。
而她——
硬要給她曾經的工作性質安個職業名稱的話,大概沒有比“指揮官”更貼切的形容了。
不戰而屈人之兵。
談笑間,草木皆可兵。
這是屬於戰場指揮官的風采。
雲傾凝神盯著沙灘上畫出來的地形圖,這是她剛到這裡的時候,讓貓兒找人去實地勘察過的。
盛盼背後那個男人一再維護縱容著盛盼作惡,養出了那麼一條蛇蠍。
她將盛盼打成那個樣子,又毀了對方的名聲,將她關進了監獄。
對方肯定會想要弄死她。
而她作為一個,屢次被盛盼陷害,汙衊,傷害的受害者,又怎麼會不想弄死對方呢?
所有人都再說,盛盼有個強大的後盾,肆無忌憚,高高在上,沒人惹得起她。
若是她的後盾都被她弄趴下了,那個女人還要怎麼囂張?
雲傾眼底掠過一絲寒光,她想做的,從來都不是弄死一個盛盼!
她要連盛盼背後那個男人,一起拽下來!
貓兒瞅了半天,看不懂她畫的那些東西,出聲說,“少夫人,無論您做什麼,但所有的前提都必須建立在自己不受傷的前提下,不然少爺絕對會弄死我們的!”
雲傾失笑,“我這麼怕疼,怎麼會讓自己受傷?”
貓兒懷疑地看著她。
她記得,雲傾平時還好,但真正狠起來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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