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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早就相愛了,但是因為你......千柔不想傷害你,她一直都在拒絕我。”
“阿承哥哥,别說了......”雲千柔淚目,顫抖著抓他的手。
“我們已經為她犧牲的夠多了!”
陸承盯著雲傾,眼睛裡蒙上一層恨意,“甚至為了你,她逼著我放棄她,去娶你,如果不是新婚之夜,你自己做出那樣不要臉的事情,我早就跟你結婚了!”
“雲傾,我告訴你,我絕不會娶你,我愛的人是千柔,你這樣惡毒肮臟的女人,我嫌你噁心!”
雲傾目光微戾,嘴唇笑意不變,看著雲千柔蒼白柔弱的臉,神情冰冷強勢:“陸承,你說你跟雲千柔......是清白的?”
陸承對上雲傾烏黑的眼睛,微微心悸,也有那麼幾秒鐘的猶豫與愧疚,但看著雲夫人懷中瑟瑟發抖的雲千柔,那絲轉瞬間消失無蹤。
如果不是雲傾咄咄逼人,非常毀了雲千柔,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要怪隻能怪她自己!
陸承心中那點兒羞愧,在雲千柔的眼淚和雲傾看他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神中,徹底煙消雲散。
他強迫自己直視雲傾那雙冰冷的眼睛,冷聲說,“我跟千柔本就是清白的,如果不然,我之前怎麼會同意跟你結婚?!”
那件事情的真相,隻有他們三個人知道,隻要他咬死了是雲傾汙衊雲千柔,最後自食惡果的,隻能是雲傾自己。
陸承說的理直氣壯,根本沒注意到他懷中,雲千柔煞白泛青的臉,除了滿滿的不可置信之外,還有一絲絲慌亂。
該死的賤人,她怎麼敢......她怎麼真的敢說出來......
廳內眾人被這一波三折的起伏,弄得有些反應不過來,細細一想,陸承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畢竟之前,他的確已經同意跟雲傾結婚了,如果沒有爆出“濫-交”事件,雲傾這會兒,已經是陸家的少夫人了。
陸琪大聲說:“我哥跟千柔姐姐是相互喜歡,可是他們並沒有在一起,也沒有做過對不起雲傾的事情,反倒是雲傾總是仗著哥哥未婚妻的身份,欺負千柔姐姐,如果不是她太過分,我怎麼會剛一見面就動手推她?都是雲傾的錯!”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假的吧......雲千柔和陸承,除了相互送禮物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太過出格的舉動,反倒是雲傾,她“濫-交”可是上了報紙的......”
“雲千柔才華橫溢,雲傾是出了名的草包,論人品的話,明顯雲千柔更值得人相信......”
“陸總在怎麼樣,也不至於信口雌黃去汙衊雲傾,反倒是雲傾的負面新聞一堆一堆的,肯定是她在說謊!”
“除非“濫-交”事件沒發生過,否則雲傾永遠都是個品德敗壞的女人......”
“......”
因為有唐堇色在場,他今天擺明瞭就是專門來為雲傾撐腰的,有陸琪做前車之鑒,也沒人敢將話罵的太難聽。
但唐堇色能威懾她們的嘴巴,可威懾不了她們的眼睛,那一道道嫉恨的目光,儘數落在雲傾身上,恨不得在她纖細的身體戳下幾個血窟窿來。
自從雲傾走進大廳那一刻開始,她一個人就奪走了所有千金小姐們的光環,絕大多數男人都在用驚豔的目光看著她。
她將雲千柔和陸琪整的那麼狼狽,自己卻還完好無損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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